訂好了,是臨縣最大的一家酒店,叫“新夜”。
車停到位,服務生快速地從臺階上面跑了下來,禮貌地幫著拉開車門,搬執行李。
“澤吾慢一點兒,為妻扶著你下來!”
白霄抱著白鬱下了車後,別的什麼都沒有顧及,只奔了後車座,服務員幫著拉開車門後,白霄一手託過澤吾的腰,一手撫著澤吾的肩,把澤吾慢慢地半扶半抱了下來。
“累了吧?”
白霄旁若無人地把愛夫攬在懷裡,關心地問著。
“有一點兒!”
澤吾眨著困盹的眼睛,點了點頭。
“房間按排好了嗎?”
白霄連忙去問站在一旁的服務生,服務生面帶職業的微笑點頭說:“已經按排好了。”
“那好,先送我們回房吧!”
等李楓那邊安頓好其它人和物時,白霄早就把自己夫郎和兒子送回臥房去了。
“四姐,明天我們還是先辦正事吧,讓男眷們在家休息一天。”
晚飯,只有李楓和白霄在主桌,男人們大多是在臥房裡用的餐,看模樣都是很疲乏了。
白霄又吩咐隨行帶來的那個夫科醫生給兩個有孕的男人挨個檢查了一下,確定了沒有問題,這才隨著李楓來到餐廳的。
“我看行,就先去金礦吧!”
白霄的提議李楓並無異議,兩個人接著又商談了一些關於金礦經營的具體事議,這還是黃二狗案敗訴後,兩個人第一次共同來金礦也是白霄的第一次。
在此之前,李楓自己是來過一次的,也只是呆了一天而以,辦完了交接手續,就因港口有事快速回去了,所以,在金礦這個問題上,兩個人都很陌生,不算太熟悉,都有一種名字雖說寫著自己名字,東西卻好像不是自己的東西一樣的生疏感。
白霄個人覺得,凡是捱得上礦的東西,拋卻財富這個不提,最最重要的就是安全了。特別是在異國他鄉的經營,更是應該穩中求險,這錢……不好賺。
李楓卻不以為然,金礦僱傭來的除了十幾名淘金工人,大部分都是買來的奴隸,即使安全出了大問題,也完全可以忽略,只要產量跟得上去,大可不必考慮奴隸的命。
白霄是不太贊同李楓的這種觀點的,卻也沒有當面和李楓辯解,來這裡也有一年多了,卻還是做不到不把奴隸當成人,而當成貨物。
上一世,白霄做得最過分的也只不過是貪而以,卻也沒有達到不把人命當人命的冷血地步。
黃二狗的這家礦位於臨縣縣郊的山內,黃二狗完全是偶然的機會里得到這座產金的山的,就像白霄那時代有個美國人,開槍打獵卻打到一座油田一樣偶然,也算一筆橫財。
等到李楓和白霄接手這筆橫財時,金礦的產量已經相當的可觀了。
翌日,李楓和白霄趁著清晨淡淡的薄霧,共坐一輛車,由白霄的司機老張架駛著,不慌不急地駛出城區,向郊外的金礦駛去。
到金礦的時候,正好是上午的九點,礦長早就接到了李楓秘書打來的電話,提前在廠門口迎接著了。
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李楓接手了這家金礦後,雖說來這裡的次數很少,但這裡的人員卻調配的挺勤,並沒有像莊園那樣留用了原先的人手,而是從上到下大批次地調換,管理層的人員基本都換成了她自己的心腹。
特別是這位姓錢的礦長,更是李楓從老家帶來的老人,本事倒不見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