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等你講大象的故事!”
“嘭!”
就在白鬱闖進門來時,坐在白霄腿上,正準備勾引妻主的某男被突然闖進來的小人,驚得身子一歪,滑下了白霄的大腿,掉在了地上。
白霄很想笑,卻還是強力剋制住,連忙一把撈起坐在地上還驚魂未定的澤吾,瞧見澤吾熟透的臉和哀怨的眼,終於無法剋制地笑了出來。
壞蛋白霄邊笑還邊問:“沒事吧?來,讓為妻看一看,怎麼好不好的掉到地上去了,幸好沒摔壞,為妻好心疼啊!”
難為像澤吾這麼一個膽怯的良家子,終於鼓起勇氣想做一回勾引妻主的壞男人了,可憐還被扼殺在了搖藍裡,自是羞得不行,扭身就想走,卻被白霄一把拉住。
白霄的身子擋住白鬱還有些未睡醒正發呆的視線,手摸進了澤吾的袍子,握到澤吾身下的那處,感覺到澤吾身子一下子僵直,壞笑著小聲說:“明晚的,明晚為妻一定試一試我們澤吾的大象,今晚……就先讓它歇一歇,還是給我們的鬱兒講大象的故事吧。”
開始澤吾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是覺得妻主的手碰到自己的那處敏感上,心裡癢癢的,渾身都熱了起來,那裡竟也抑制不住有些脹。
隨後注意到妻主話裡提到的大象,也就想起白天在車裡見到的被稱做大象的那大塊頭的模樣,自然一下子就想到那東西長在臉前的長長的鼻子。
又一想妻主提到自己的大象,怎麼說自己也是生養過一個的,那處……馬上就明白妻主話裡的意思了,不用說,臉自然是紅上加紅,紅得一塌糊塗,也顧不上什麼,一把推開妻主拉著自己的手,捂著臉扭身快步跑回自己的臥室。
“哈哈,澤吾,慢點走,別摔了……”
白霄看似好心的提醒伴著聽起來就是壞壞的笑,羞得澤吾跑回臥室後,就用被子矇住了頭。
這時,聽到外間兒子白鬱,懵懵地問道:“母親,父親怎麼了,為什麼要跑進去?”
“因為你父親迫不及待地想要聽大象的故事了,乖,今晚從母親這屋子住,來遠,你回去睡吧,今晚少爺從這屋住了。”
“是,主人!”
聽到來遠應聲,聽到來遠出去時的關門聲,也聽到妻主帶著鬱兒走進臥室的腳步聲,卻仍是用被蒙著頭,羞得不能見人了,以後也不要見人了……心裡百抓撓腸。
“澤吾,別蒙著了,憋到可就不好了,妻主今晚給你和鬱兒講個盲人摸象的故事,哈哈……”
妻主太壞了,澤吾在心底無數次的叫囂,卻還是沒有勇氣把蒙在頭上的被拿下去,只露一個小小的縫隙做呼吸換氣。
每當妻主講到“摸”這樣的字眼時,就會不由自主地想到妻主剛才摸自己□的那一下,身體那處也會不自覺地又脹又癢,偏偏又因為有鬱兒在,不能發作,真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了啊。
事實證明,地縫澤吾是沒有找到的,因為他們現在住的地方是別墅二樓,有的只有地板縫。
白霄摟著夫郎兒子,一覺睡到大天亮,時近中午,才悠悠醒轉,接連幾日的疲乏總算在昨晚得以貼補。這時,不用說,李楓早已經離開莊園好一會兒了。
吃過早飯,當然也算是午飯了,白霄才信步走去了李楓給她按排的那間辦公室,材料什麼的都已經整整齊齊地擺在她的辦公桌桌岸上了,白霄隨手翻了幾下,並未仔細看,現實情況已經如此緊迫了,看這些能有什麼用。
“黑總管,我們去奴隸棚看一看吧!”
跟在白霄身邊的黑有利根本沒想到白霄非但沒有看那些材料,反而說要去奴隸棚,愣了一下,馬上說道:“白總,那地方……你還是別去了,會髒了你的眼的。”
“沒關係,我想去看一看。”
“那……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