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陰陽奇石,整個人都激動的發顫。
王強雙手遞上前去:“能了老哥一樁心願,這些身外之物,又算得了什麼?”
至始至終,木痕都沒有在說什麼,他看著莫言將爐蓋開啟,強大的靈力包裹住陰陽奇石,飛入爐中。
陰陽之氣瀰漫整個房間,強大的氣息從爐中冒出。
道道絢麗的黃金光芒、藍色光芒衝爐而出,照滿房間。
莫言開始煉製神器:太極了,一般煉器,少則十天半月,多則幾載數十年,木痕不可能在此久留,悄然退了出來。
王強也是一個閒不住的主,更不可能在煉器室中久留,與木痕一道出來。
神兵閣的小二相迎,將木痕二人送出神兵閣,能與閣主並行的人,可不會是小人物。
“鳳兄,願你早日重獲前憶!”王強最後與木痕相言,他準備離開這裡一段時間。
木痕相送,將王強送出了南宮城,言他多多保重。
當木痕回到萬羅棧時,天色已經晚了,紫眼不在萬羅棧中,大知道到何處尋食去了。
木痕坐於窗前,藍竹擺放在腿上,雙手輕撫了上去。
幽幽琴音道出人生百態,木痕心頭惱了。
前往的記憶蹤不可尋,讓人情何以堪?
不知何時,天色已暗,曲終,夜已深。
窗外,枝葉冒頭,一末身影不知何時,已久立窗外。
“鳳公子,不請我進屋坐坐嗎?”一襲白色長裙的付雪兒立於夜色之下,魅影重重,如白衣仙子臨世。
“小姐已開口,在下豈敢拒絕?”
木痕起身,讓出空間,招手向付雪兒道。
“小姐,謝屋中小息!”
白影一下,付雪兒一下飄進屋中。木痕舉茶而倒,遞付雪兒。
付雪兒接過,輕啟唇口,輕飲香茶。
“聞公子琴音,似有苦惱,何不道出,或許我可為公子解憂!”
木痕起身,揹負雙手,走到窗前,向外眺望。
“小姐非吾,焉之吾之惱?”
付雪兒長身而起,亦來到窗前:“子非我,焉知我不知子之惱?”
木痕啞然而笑,道:“世間知己,幾人能留,人生長短、苦憂無數,豈是三言兩語能道個明白?”
“來日亦方長,在世即為緣,道出人生苦惱,我願為君解憂!”付雪兒甜美的臉龐印著熒熒光輝,令人心靈顫動。
木痕只是微微看了一眼,便立馬避開,不敢在看。
木痕望著窗外,嘆息道:“以往的一切,都已遺忘,以往的故人都以無蹤,人生在世,卻是盲目而行,還有何意義?”
付雪兒一震,道:“你失憶了?”
木痕點頭,很是落寞。
“就連自己是誰是誰都不知曉,這條命,都是恩師所救!”木痕很傷感,渾身散發著悲涼的氣息。
“那鳳趨不是你的真名了?”付雪兒吃驚。
“不知道,什麼都已忘記,恩師曾言,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讓人有個稱呼罷了!”木痕道。
“不必太過傷心,遺忘的終會尋回,因果無處不在,這次的失憶,就是下次的獲得!”付雪兒安慰道。
木痕點點頭,回到屋中,道:“這也是我最後的目標,期盼尋回記憶,謝付小姐的安慰!”
付雪兒道:“不必如此,相見即為緣份,這樣太過於生疏了!”
付雪兒很細心,很多話,屬於那種建談之人,木痕與之一直聊到深夜,紫眼歸來,她才告辭離去。
紫眼不知去了何處,雙眼空洞,挺著大大的圓肚,一身的酒氣,竟去偷飲了烈酒。木痕與付雪兒交談之後,心情已然大好,對於紫眼這種行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