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痕一驚,心中一涼,至強者,那可是堪比大成的遠古聖賢,是六界最巔峰的存在。
“我父親,是至強者?”木痕吃驚不已。
邢義卻是搖了搖頭,久久才道:“木南天並非至強者,可他卻是一代聖賢,是六界當時最巔。峰的存在!”
木痕吃驚不已,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是一代聖賢,堪比至強者,是那個時代六界最巔峰的人之一。
木痕的心,不僅又升起了無窮意念,那就是成為像他父親一樣的存在,就算成為不了聖賢,也要成為一名巔峰的強者。
木痕深吸一口氣,而後將那渾氣吐出,看著遠方,在心中,已經有了新的目標、新的追求,那就是成為至強者,尋找他的父親。
…………………
至到此時,木痕才發覺自己的雙手成了肉泥,骨頭幾乎盡斷,在也忍不住,大叫了出來:“啊……”
木痕的心裡,還存在著一絲哀傷,那種被自己至親之人傷害的傷口,還須要時間才能消磨,邢義知道那不是短時間內能夠消除的,至少現在,木痕沒有了什麼心結了。
當木痕回到小鎮之時,天已經完全部暗了下去,飛魚正在鎮口向外眺望,當發現木痕那雙手時,一下急了。
“小木子,你這又是為何,就算你也心情不好,也不能殘害自己的身體啊!”飛魚冷著臉朝木痕喝斥道。
雖然飛魚的口氣很重,在責怪於他,可木痕卻是一笑,道:“沒事,飛魚大哥不必擔心,過幾天就好了,不是什麼大傷,算不了什麼!”
飛魚一愣,而後看著微笑著的木痕,這才感覺到,他與先前不一樣了,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頹廢的感覺已經消失不見了。
“想通了?”飛魚看著木痕,驚喜的問道。
木痕一笑,道:“還有一點點堵,不過,沒什麼了!”
一聽木痕如此說,飛魚又是一陣大笑,高興無比,道:“這就好,這就好,為了那樣的母親,不值得,早應該想通。”
木痕卻是笑著點頭,對於那些傷痛確實好了不少,尤其是在邢義告訴了他那些事情之後。
“走走,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我們去喝上兩杯,慶祝一下。”說著,飛魚就抓向了木痕的手。
“啊,痛痛痛!”木痕一連慘叫,另一隻手忙去拍打飛魚拉著自己的手,可是卻忘了那隻手也帶有重傷,不僅又是一陣痛叫,驚得鎮中的狗都在犬叫。
飛魚這才注意到自己正握著木痕的手,忙鬆開,然後連道對不住,木痕的慘叫,也將那些村民給引了出來,當看到那血淋淋的雙手時,那些小孩直接就嚇哭了,就連那些大人都不僅嚇了一跳。
其中有幾名村民與飛魚交好,都是那些當年發現三人的男子,可三十年過去了,歲月不饒人,飛魚木痕二人神彩依舊,他們卻是老去了。
“飛大哥,木小哥這手是怎麼了,趕緊到老林的鋪子去看看吧,現在還在流血。”一名已經年老的人看著木痕,朝飛魚道。
“沒事、沒事,只是我不小心而已,大家費心了!”木痕連忙擺手道謝。
“還是去看看吧,關鍵是先止住血,連骨頭都露出來了,真是!”一名村民皺著臉搖頭,大說木痕太不小心。
木痕也不好拒絕這些村民的好意,飛魚在這住了三十年,大家幾乎都忘記了二人還是修道人士,將二人當成了凡夫俗子,木痕與飛魚也沒有在這些村民面前展露術法,那樣會讓兩方產生隔閡。
木痕笑著點頭,與飛魚二人來到了林醫鋪中,請那名醫師開藥止血。
此時,夜已中空,家家都點上的燈火,街道之上,陰影重重,寒風吹襲,街上已經沒有什麼行人了。
唯有那茶館、酒樓、粥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