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廊,鼻尖又皺了皺。
這層是小八嘎住的,目前應該只有安培一根獨苗才對。
魏琳琳和王珩他們也露出了疑惑表情,顯然不認識對方。
佈德觀主並不想暴露自己,禮貌地點點頭:“不用,我下樓。”
時億視線在他身上掃過,瞭然地勾了勾唇角。
電梯門緩緩合上了。
佈德觀主臉色陰冷下去,恨得牙根都在疼,“現在笑,總有你哭的時候!”
他轉身,乾脆走樓梯去了。
神樂美奈子的屍體安置好了,他得回觀裡安排安排。
樓上,走出電梯以後,魏琳琳奇怪地問:“剛剛那個老者是同行吧?新來的嗎?不是說中途不給加人嗎?小八嘎要幹嘛?”
時億淡聲提醒:“他剛才說的是華語,完全沒有口音,而且你們沒發現他的道袍有點眼熟嗎?”
王珩道:“道袍?是有點眼熟啊,想不起來哪裡見過……”
魏琳琳和薛讓他們也沒想起來。
“剛才那位道友氣場很強。”
掌門忽地開口,露出了嚴肅的神色:“他看進來的眼神沒有害怕,反而是有點仇視。”
時億嘖了聲,誇獎道:“小大的觀察力不錯。”
魏琳琳:“……”
王珩:“……”
劉闖:“……”
噗!
三人全都低下腦袋,死死咬唇憋笑。
偏偏被誇獎的掌門很受用,“弟子隨便說的,有祖師伯在哪裡還輪到弟子拙見!”
眾人:“……”
原來天師府掌門才是拍馬屁最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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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億和薛讓不住在酒店,就讓掌門和二長老住了,拿的也是他倆的房卡。
安排妥當以後。
魏琳琳在薛讓和王珩的串掇下去問時億:“那個道袍是什麼門派的啊?”
“施恩觀,白普啊。”
時億詫異地看他們:“你們真沒留意到啊?”
幾人:“……”
參加節目是半夜,烏漆嘛黑的誰能注意他穿什麼款式的道袍?
白天倒是見到白普了,那他不是一直被她在地上拖著,前面後面都髒兮兮的,誰還能注意他穿什麼道袍啊!
魏琳琳乾笑著岔開話題:“白普死了,施恩觀應該沒資格了啊,他們來這幹嘛?”
時億淡淡道:“施恩觀沒資格,酒店裡的別的道友有資格。”
王珩:“我去,好不要臉啊!他是找上安培了嗎?”
薛讓驚訝道:“安培肋骨斷了幾根,後面能參加嗎?”
魏琳琳:“他已經出院了啊,估計對第二站勢在必得吧。”
“未必找的就是安培”
時億淡聲說完,又把話題拽了回來,對著薛讓道:“他們仨就算了,你離白普那麼近,把他當試驗品,你認不出來施恩觀道袍?”
壞了,這把衝我來的!
薛讓像被點名的學生,乖乖回答問題:“……他渾身是血,衣服又爛的一條一條,我就沒留意。”
時億眯起眼:“那施恩觀弟子不是在我們家路邊繞嗎?你近視?”
“……”
薛讓突然心虛:“對不起我錯了。”
他那會光惦記別的了。
掌門指著他:“you see see you one day day!”
二長老瞪他一眼:“又拽你的破外語,什麼意思啊?”
時億自信地翻譯:“他說,你看看你一天天的,說你呢!”
她點了點薛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