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殺了沃特,這麼大的事情,國王不知道?
自己殺了那麼多同天會強者,他也不清楚?
難道就連蘇傾慕中毒,他也不知道嗎?
若是這樣的話,趙麒這個國王,豈不是意味著成了瞎子聾子,連情報都沒有掌握?
一旦掌握不了情報的話,趙麒這個國王絕對當不好,因為失去了情報能力的話,真的就是個聾子瞎子,手底下的人做什麼都不知道。
趙麒看出了秦朗眼中的疑慮,他不禁嘆了口氣,朝著秦朗說道:“並非是朕掌控不了情報組織,而是朕這段時間太忙了,根本就沒時間去理會情報方面的情況。”
“光是父王的屍骨到底去了哪裡,朕都不知道。”
“還有朕的母后,如今太后也為難朕,非要朕罷免趙庭乾親王,更不允許朕讓趙庭去高原省,接替叔爺的班。”
“你說,朕該怎麼辦?”
“還有前兩天發生在閬中大橋的叛亂,朕派禁軍去平亂,又叫了第2軍,才徹底平了。”
“還有前段時間網路的輿論發酵,各地都要維穩,為此這段時間我一直接見各地進京的地方高員,各地治安大臣,朕也累啊。”
趙麒苦笑著搖頭,嘆了口氣:“朕算是理解了父王,這國王果然不是好做的。”
秦朗微微一笑,並沒有接這個話茬。
國王可以埋怨自己不想做國王,也可以埋怨做國王很勞累。
但若是臣子敢搭話的話,那就是找死了,犯了忌諱。
所以國王有些話可以說,但作為臣子的不能說。
就算秦朗有資格這麼說,也可以篤定趙麒不會生氣,但依舊不給任何人留下把柄。
“國王,我想去見一見那些劫獄之人。”
秦朗來這裡見趙麒,目的就是為了這個。
“可以啊,他們在閬中軍監獄。”
“你現在就去,朕跟那邊說一句就行。”
趙麒點了點頭,這又不是什麼大事,想去就去唄。
“國王,這次在異國…”
秦朗把自己在異國做的事情並沒有隱瞞,全都告訴趙麒。
越是這樣坦蕩,越是心裡沒鬼。
趙麒聽著秦朗的彙報,臉色漸漸的難看起來,尤其是聽說蘇傾慕中毒之後,更憤怒的一拍茶几。
“同天會,真是好大的膽子!”
“朕要是強者,絕對幫你報仇!”
趙麒並非演戲,也並非在演什麼帝王心術,故意拉攏秦朗,他就是率性而為,本性如此。
雖然趙麒經歷了廢黜一事,也知道了民生疾苦,但終究太年輕,還是磨練不夠,很容易著急動怒。
秦朗見他這麼說,已經很知足了。
至少他又遇到了一個好國王,而不是一個昏君。
“先王的屍骨,有沒有蛛絲馬跡?總不可能憑空消失吧?”
秦朗皺起眉頭,問起此事。
一問這件事,趙麒也是嘆了口氣,滿臉的鬱悶:“朕也不知道,反正一團亂麻。”
“朕已經親自問了每一個禁軍,調動了所有監控,依舊沒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這…
秦朗心裡一沉,也覺得太過於離譜。
任何人都沒看到,總不能是趙懿的屍骨自己跑了吧?
除非…
秦朗想到了一個可能性,但太離譜,也太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