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勇哥!你拿弟兄當什麼啊?你”
“胡勇!你這樣做可有點看不起大家了,**”
“勇哥!你回來,讓我們跟他拼了,”
他的身後一片嚷嚷聲,個個急得向前伸著脖子。“行了!”胡勇大喊一聲,然後道:“我知道大家為我好,不過,我佩服這馬成的功夫,咱們不是他的對手。可他今天的目的是來替馬明出氣,和你們無關,我當時下的手,我現在負責。”看他們個個氣得嗓子只‘吼吼’的滋著聲,不再說話,他才轉頭看向馬成,道:“馬成!你的功夫好,我承認,我們弄不過你,但是,我明確的再告訴你,我們是弄不過你,可我們並不怕你,沒有一個服你的,就因為你說羊角縣沒有能人這句話,我相信,以後一定有人勝過你的。我還想告訴你的是,羊角縣現在沒能人,我們承認,可我們絕不像你們馬村的人一樣,能人輩出,卻都是些調戲女人的可恥能人。好了,我的話說完了,你不是要替馬明出氣嗎?來吧。”說完,胡勇將眼睛閉上了。
馬成的笑隨著胡勇的話音落下,漸漸的變成了冷漠:“胡勇?你剛才說馬村的人,都是些調戲婦女的人?你在給我說一遍,我聽聽。”
胡勇猛的睜開眼,瞪向他:“不是嗎?你有沒有我不知道,馬明才是他們的代表,你幫著馬明來要理,我想問問,你袒護他調戲女人,算不算也屬於這類人。”
“去你媽的!”馬成立刻就火冒三丈的出腿了,一腳就踹在了胡勇的胸口,由於馬成的氣憤,出腿的力度也就毫無保留,胡勇就像斷線的風箏,仰面就向後飛去,重重的摔在了馬勇和趙洪亮的身上,三個人一起就倒了下去。旁邊的幾個人,就忙湊過去攙扶。
馬成向他們的面前邁了幾步,怒氣沖天的話:“胡勇!老子好漢眼裡不揉沙子,你他媽給我說明白了,是誰在調戲婦女,你要敢願望我們馬村的任何一個人,老子今天就把你削殘廢了。說!”
胡勇推開扶著自己的幾個人,吃力的咳嗽了幾下,一股鹹鹹的血腥味衝上口腔,他使勁的將口裡的鮮血吐出來,然後笑了笑,他現在已經知道馬成不是一個一般的混混,他把自己的名聲看得那樣重,就說明他是一個內心附有正義的人,如果沒有受到馬明那些人蠱惑的話,一定不會出面來為他出氣。想到這裡,他才看向憤怒的馬成道:“馬成!我罵你不接受是吧?你以為你是伸張正義啊?靠!你幹嘛不不問問馬明,當時他在幹什麼?馬勇他爸出來說話,我可以說,不是多管閒事,正是羊角縣輔助弱者的表現。可看看你,你又算什麼?馬明做出可恥的事,你卻要來替他袒護,難道還算不上助紂為虐,和他們一樣,一幫鼠輩嗎?呵呵!你以為他當時在做什麼?幾個大小夥子,在強行摸一個女孩的胸啊!不是馬勇他爸出來說話,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情況呢?說不定啊,馬村的名聲就更難聽了吧?”
“胡勇!你”馬成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憋了老半天才道:“好!胡勇,我們今天就到這裡,你不是說馬明騙了我嗎?行!我回去再問清楚,如果沒有這事,就說我馬成說的,你的兩個耳朵都別再想保住!”
“好!我等你!”胡勇說完,又吃力的咳嗽起來。
馬成回身一擺手,“我們走!”然後,第一個向草坪的坡下走去。後面的人一看馬成氣鼓鼓的走了,也互相攙扶著傷者向下慢慢的走去,心裡憋屈的只罵:“操他媽!馬明這***幹這糗事,讓咱們來受著屈辱,老子的傷***白捱了,還以為馬成能替咱好好的教訓那幾個小子一下,討回幾刀,最起碼不能便宜了他們,誰知胡勇,我就操你媽的,什麼不能說,偏偏往這糗事上說,媽的”
胡勇幾個看他們走後,才感覺到雨慢慢的變大了,雨點‘吧嗒吧嗒’的掉下來,令每個人都感覺到雨點打在身上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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