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來。
“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畢竟這件事太過於複雜,誰都沒有辦法完全掌控局面。”將**的窘態盡收眼底,鍾石略一細想,就將他的心思猜了個七七八八,柔聲安撫道,“現在我們所要做的就是等,看看對方到底是個什麼心思。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我們現在什麼都不做,還是有大把的盈利落到口袋裡,不是嗎?”
聽到鍾石的話,所有人都笑了。
……
“他們出手了嗎?”
在射手座基金的交易室內,此時正是一副熱火朝天的忙碌場景。對於天然氣市場的異常波動,射手座的交易員最為敏感,他們很清楚發生了什麼,自己應該怎麼做,因此從早盤開始,他們就成為市場上攻擊不凋花頭寸的最活躍的力量。
儘管收益頗豐,但約翰。阿諾德的臉上看不到絲毫的笑容,他很清楚目前還存在眾多的變數,儘管自己和同盟在暗中做了一些手腳,破壞了不凋花基金最大可能的求援,但這並不能排除還會有意外的情況發生。
至於那兩名“分析師”,早就在第一時間被他送去了加勒比海,在那裡他們將享受一整個秋季的陽光。
在將不凋花基金的後路切斷之後,目前剩下的問題當中,只有一個讓阿諾德認為是具有最大威脅的,即**的頭寸會不會在這個時候選擇平倉。儘管他認定沒有誰在這個時候選擇平倉收手,但多年的經驗告訴他。小機率的事情並不代表不發生。
“沒有,老闆,看來他們和我們想到一起了!”
康雷德。戈爾仔細觀察了一番盤面,最後篤定地說道,“不凋花的頭寸已經崩潰了,此時正是乘勝追擊的好時機,任誰都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平倉。放心吧,老闆,相信他們會做出明智的選擇的。”
“不!不!”阿諾德連連搖頭不止,說道。“我總有一種預感。不凋花基金會度過這次危機,不過既然對方在這個時候不平倉的話,想來不到具體心理價位他們也不會選擇平倉了。但如果不是他們的話,具體是誰我也說不清楚。天吶。這種感覺實在是讓我感到不舒服。該死的,到底會發生什麼?”
聽到阿諾德這麼說,康雷德眉頭也高高鎖起。儘管他基本上也等同於什麼都不知道,但不妨礙此時他做出苦苦思索的表情,在老闆面前表示出一副好員工的姿態。
……
“該死的,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在痛苦地做出平倉決定之後,尼克就知道,這**裸地向市場認輸的行為必然會導致整個頭寸的崩潰,但他別無選擇,追債的電話一個接著一個,簡直讓他分身乏術,連看盤的時間都沒有。
好不容易將那些追討資金的客戶一一說服之後,此時已經距離上午收盤沒多少時間了,儘管已經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但聽到虧損的具體數字之後,尼克的臉色還是不由自主地陰沉了下來。
“34億美元,這是目前的虧損額度!”邦德。亨特搖搖頭,輕描淡寫地說出一個數字。此時的他已經徹底麻木了,看到一堆堆數字噌噌地上漲,他的心情從之前的懊惱、後悔、震驚、駭然徹底變成了麻木無感,說出“34億美元”的時候,他連苦笑的表情都做不出來了。
尼克的嘴角急速抽搐,這個數字實在是讓他太過震驚,以至於嘴唇抖索了半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好不容易將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他苦澀地接著問道:“平掉了多少?”
“不多,基本上市場的大機構都沒有現身,還在等著繼續崩潰下去,目前只有3000手左右,所有月份。”亨特總算有了一點表情,在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後,他又恨恨地說道,“一個上午,三月和四月的頭寸價差被他們活活地打下去了1美元之多,這樣他們還不滿足,真是太貪婪了。”
事實上雖然不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