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審問犯人的室裡,兩位身材嬌瘦凹凸有致的女子混身溼透著相擁在一起,如脂如雪的肌膚在有透亮的紗裙下豔紅與嫩綠的繡花肚兜清晰露現出來,那聳起的身材上地牢一側木柵內男犯人血氣高漲。
現場除了張大人外沒人發現這兩個女人因面前光頭後腦紮了一個小辮的男人一番話嚇得眼神警惕,就那麼一剎那時間卻轉變回楚楚可憐的模樣。
右側高一點臉稍圓一點的女子肩頭的紗衣似乎因驚慌過分而滑落露了半個香肩與雪白的後背,壓低身體哭泣地向著程景浩趴跪下來。
“官爺,我們兩個真是可憐的農家女,因模樣俏麗而被山賊捉去,吃穿都是山賊提供給我們,他們為什麼有這麼名貴的東西,我們真的不知道。”說著半附著身,那又狐媚的眼睛似勾魂又似帶著委屈地望著面前這散發著清冷氣息的男子。
程景浩魅笑著走過去,靠著她蹲下身體,伸出粗糙有力地大掌撫摸著那露出來如雪脂般肌膚,肩膀上傳來火熱的觸感及那男人身上傳來的獨特花香令女子嬌媚一笑。
那光頭男子低下身,嘴巴靠近那白皙均勻粉雕玉琢的耳朵喘著氣抗奮而激情地說道:“聽說人有三層皮,剝第一層表皮時不會出血只是稍微觸一下就會痛,剝第二層皮就會湛小小的血絲,第三層皮會包著血肉,那時人體的經脈都 會清晰可見,一扯就裂開,啊~太令人興奮血氣上漲。”
程景浩餓狼般發光的眼睛瞪視著那嫩滑如雪的肌膚,腦海裡閃現著利刀怎樣完好無缺地刮開第一層面板。
“啊~~”那女子並沒有聽到男人如常的花言巧語,人生第一次聽到人如此興奮地貼著她耳朵噴著火熱的氣說著怎麼剝她皮的話,嚇得她大驚失色,尖叫著縮起肩纏入另一女子懷中。
另一女子也聽到程景浩的 聲音,兩人顫抖著纖簿的身軀不禁緩緩地往後縮,此刻無比後悔今天為什麼抹這麼多香脂穿這麼簿的衣服去勾引公子,勾引不起卻招來了變態。
“我們真的沒有惡意,求你們放過我們,不要剝我們的皮,我,我,我們什麼都給你行不行,求你了。”另一女子嚇得邊退邊哭著對程景浩大叫著。
程景浩如沒聽見她倆的哭叫聲般,小心翼翼地掏出懷裡一把小彎刀,無比溫柔地用指尖撫摸著刀身自言自語地說道:“我還是第一次剝人皮,我會很小心不會把血沾汙你。”
那如對愛人說話溫柔如水的男音嚇得兩個女子紮起尖叫連連,顫抖著身軀雙手盲目地放在胸前搖動著。
“不要不要,放過我們,我我會把我們所知道的統統告訴你。”兩人尖叫著試圖阻止程景浩上前,顫抖著向不遠面無表情的張大人求情。
可惜那長著國字臉八字鬍子的張大人雙手繞背後,並沒有因為她們的豔色而動容。當今的皇帝喜怒無常,心胸狹窄睚眥必報,反年輕時得罪過他或對他行為對著幹的大臣動不動就在京城鬧區行刑遊街,隨著年紀越大行事越為怪異越多忠臣遭殃。
“放心,我會盡量不會讓你們滴一滴血,請問你們兩個想哪一個先開始。”程景浩十分紳士地向兩人問道,那冰冷如望死人般的眼睛定定地看著另外一女子溫柔地說道,“通常外貌柔弱的女人卻是承受力最強的,那就由你開始吧。”
壯健有力的大手不由分說地扯著一直恐慌哭泣沒有出聲瘦削一點的女子頭髮,程景浩扯著那女子柔軟漆黑的長髮毫無溫柔可言一個甩手把人甩地石牆上綁人的木架子上。
頭部與背部劇烈的撞擊讓女子出現短暫的眩暈,程景浩嫌那女子掙扎綁起來麻煩,一個馬步上前快手把整個人綁實在架子上。
隨著那紗裙的扯落,那把泛著寒光的小彎刀被輕柔地從女子雪白的手背刮動起來,一層比紗還要薄的白衣在刀下慢慢地浮現出來,白皮下依然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