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浩入京城第二天就去刑部監獄報到,他過硬的技術很快就被收取了,做一位地位低下的行刑師。
京城寸土是黃金,這回刑部那邊倒沒像縣城那邊一樣提供住的地方,程景浩並沒有在張大人提供的地方住下來,反而自己找住的地方,也很容易就被他找到價格也很便宜,直接是用買把整個屋子買下來。
大牢裡慘死的人往往都暫被扔到牢門外某一個地方,等第二天或是屍體數量多了車子拉出城門外。
那地方附近一帶都是人煙荒少,沒多遠就是城牆,要不是孤寡老人就是窮得沒地方住的人,還是整個京城出了名鬧鬼的地方。
程景浩沒費多少口水就花了五十兩買下了一間四合院,院子雖然有點荒涼而破舊,但是屋子還是很新而堅硬,聽那原屋主說道這屋子是花了大價錢建的,可還沒住上那麼一兩年,那刑部拋不對暫放屍體的地方就改為那個地,所以才這麼低的價格。
程景浩可不相信他的話,這屋要不是死了人鬧鬼就是鬧上了什麼官司,他本是八字帶煞的人,只要看清地契什麼的都齊全,管這屋鬧鬼還是死過人,那些死於他雙手的人還少嗎。
程景浩讓蘇文強不忙著找活幹,先把京城出城的路線給他每天摸清楚,回來時把地形給畫出來。
蘇文強雖然不解,但是知道跟著他說的做事準沒錯。而分給蘇紫嫣的任務就很簡單,每天就化個比較難看而不掉色的妝,去每個菜市場裡閒逛,跟那些大戶人家採買的婆娘給搭上話。
他們很快就在京城平平穩穩地落了腳,生活了三個月,寒冷的冬至來的同時也同樣迎來了郭芙蘭回的第一封信。
相對程景浩每次寫的一大疊的信,郭芙蘭就簡單得多了,薄薄的一張紙,上頭用著氣勢盪漾手法表達著滿腔的怒火“沒有個五六年,你最好不要回來,我現就想閹了你!”
看著這二十個字,程景浩哭了,哭得那個撕心裂肺,就差沒哭暈倒在地,心想著這沒良心的臭婆娘對著他如此狠心。
傷心欲絕的他再開啟何展英寫給他的信,看著那寫得滿滿地五張大紙,程景浩心急如焚地開啟來看著,裡面的內容讓他破裂的心瞬間給治癒了。
裡頭的內容大概就是夫人想念老爺,想得飯吃不好,覺也睡不好,每每深夜中都會起來在院中望著京城的方向踱步,整個人都有點因此而消瘦。
把何展英寫的信讀了一遍又一遍,程景浩抱著那隻寫了二十個字的信熱淚滿面,內心卻是像吃了一杯陳年美酒一樣,美得不行。沒想到自家的婆娘是如此內儉不外露,對他如此地想念。
自那天以後,程景浩整個人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白天在刑部勤勤奮奮地做事打瞌睡,晚上在住的地方打地洞。
是的,打地洞。原因就是他覺得遠在邊關的六什麼公子與張大人在京城的人太不靠譜,萬一有什麼意料之外的事發生,身邊沒有自家婆娘在,他可不想英年早逝,三個兒子跟別的男人姓。
遠在青雲鎮的郭芙蘭確實在想程景浩這個賴皮狗子,是那種咬牙切齒的想。
他孃的,好不容易出了月子恢復自由,這又又懷上了。
這一胎可與第一胎不同,真是那個吃不好睡不好,吃什麼就吐什麼,睡覺雙腳抽筋,牛奶羊奶輪著喝也不見好使,害得她半夜起床在院子裡又是跺地又是走。
每每吐起來抽起筋來,她都看著京城那個方向思討著要不要把那傢伙揪回來,五花大綁先鞭上那麼五十大鞭再說。
程賴皮在京城那邊低調著做人,而白菜甜經出京遇上他們一趟回來,整個人都變了。
無論外形還是氣質上,整個人都變得與之前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外表陽光帥氣卻帶著一絲不好惹殺氣,與之前溫和儒家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