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羽笑:“他有那麼多情人也就我的名氣最大。”全敗林影所辭。
寒雪看了她一眼,“大哥除了你沒有別人。”
肖白羽當然不信,又覺得與她辯解沒有必要,便閉嘴不答,寒雪以為她有心要了解,又道:“這三年除了有事,他幾乎天天住在這裡。”
肖白羽冷冷一笑覺得很可笑:“你想說什麼?想說他為我守貞連自己妻子都不碰?”
寒雪依然冷淡的口氣,很認真的說:“居我所知是這樣的。”
肖白羽笑的更開,竟難得覺得寒雪這般幼稚:“你還是不瞭解他。”見寒雪不答又道:“他結婚那年你在麼?”寒雪搖頭,肖白羽又道“他有別人,而且不只一個。”說完不在說話。
寒雪沉默了一會又道:“我聽說過,但底下人傳的是你以後那些人就全消失了。”
“你的意思是我該感激他?”乾笑了兩聲又道:“所以我說他是流氓起家,他還不樂意聽。”肖白羽似有所思,半晌又說話,聲音已經如以往一般平靜,甚至靜的有些傷感:“我原以為嫁他的會是我,當年如果他娶的不是林影也許今天林影的下場就是我的。”她今天很有一股傾訴的慾望,不管傾聽的是誰。
寒雪對於以往的事情聽說過,但並不完全準確,所以聽的十分認真,只聽肖白羽接著說道:“我十五歲第一次見到他,他是我爸爸的下屬,”說著自嘲的笑了笑對寒雪解釋:“他當然是混進來的,他想借著爸爸的勢力把爸爸打跨。
他比我大六歲,那時候我叫他叔叔,過了有兩年,不知道怎麼又見到他,爸爸依然讓我叫叔叔,可他卻糾正,於是我便開口叫他雲哥哥”雲叔叔,雲哥哥,一字之差,將她的命運轉變:“後來沒多久傭人間就開始傳,說他是我以後的丈夫,我去問他,他只對我笑,回來又問爸爸,爸爸嘆著氣說是欠他家的,我便全明白了,我想了一個晚上,決定按爸爸的意思做,第二天我讓爸爸解僱了唐風。”
肖白羽回想當年唐風走的場景,心裡還是陣陣刺痛,也許當年不聽從爸爸的如今會是另外一翻景況。
“我雖答應嫁他,但從那後便不在見他,他來過學校幾次我都以高考學習忙把他打發掉,後來他便不來找我了。我原以為大學畢了業就嫁他了,那麼嫁就嫁吧也沒什麼可怕的,可是偏偏的,我做了她三年的未婚妻,臨了他娶了林影,結婚的當天夜裡他把我騙到那棟別墅……他要威我做他的情人,不做就幹掉爸爸,我做了他三年的情人,大學都沒有唸完,只到爸爸死,唐風死,他把我趕走,懷著孩子四處逃……”
肖白羽講完了望著寒雪,寒雪也是一陣沉默,車子已經開到,司機默默下了車,肖白羽不動,寒雪便隨她坐在車裡。
肖白羽望向窗外說:“你現在還覺得我該嫁他麼?他這樣一個人我怎能嫁他呢?”半晌又道:“不嫁,走不了,還要繼續做他的情人,沒有到頭的日子,我是無所謂了,可杜塵呢?我這樣媽媽……他以後怎麼見人?”
寒雪聽完她的話,低著頭沉默,沉默了一會說:“為什麼不試試?也許沒你想的那樣壞。”
肖白羽笑了笑沒說話,推門下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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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自杜召雲出院後第一次外出辦事,肖白羽獨自在床前回想與寒雪的對話,想了一個晚上也沒有睡著覺,早晨起來頂著兩個熊貓眼。
中午吃飯的時候接到杜召雲的電話,“有沒有吃飯。”
肖白羽嗯一聲,杜召雲又問:“腦袋還疼不疼?”
肖白羽又嗯一聲,杜召雲就有點不高興了:“能不能多說兩個字?”
“不疼了。”肖白羽答。
杜召雲在電話笑,肖白羽覺得這笑聲特別刺耳,震的耳模一顫一顫的,煩燥的說:“沒有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