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腦袋都開始昏起來,佩服這男人不愧是織田香小公主的師父,即使不用鎮魂音劍,開口也有等同精神攻擊的效果,師徒兩人一個樣子。
另外,他說宗次郎對自己的心意無福消受,這又是什麼意思?
看來,回去之後得要找師姊打聽一下,看看魔法中的那些長春異術,是否雖能保得外表年輕,但腦袋卻仍會因為上了年紀而痴呆?這男人枉為世上有數高手,說話居然這般不清不楚,毫無條理,難怪在北門天關敗得那樣悽慘。
心下雖是不解,但楓兒沒有再浪費寶貴時間,匆匆告謝一聲,攜劍破空而去。
“有意思的女人,現在的年輕人,確實比我們這些老古董要懂得面對自我……嘿,但是也太自我了吧,明明還是要拼個你死我活,卻還堅持什麼先說明白再打,這樣做根本就只是自我滿足而已嘛。”
沒有跟隨楓兒同去,天草四郎眺望著西方星空,自言自語。
只是,儘管嘴上說得諷刺意味十足,他心裡卻有另外一個小小聲音,在說著不同的話語。
“原來如此啊……原來還有這種做法?如果當初他這麼做了,也許、也許一切還有得救……沒有也許了。”
速度極快,蘭斯洛直追宗次郎而去,行至中途,他已經察覺不對勁。前方傳來的氣機震盪,顯示宗次郎不但未受到什麼傷害,力量還正在提升。
通常會出現這種情形,都是因為運功者使用某種自損己身,在短暫時間內激增力量的功訣,或者……
很快,蘭斯洛就推翻了自己的第一個想法,而不得不面對另一個嚴肅的答案,因為不管怎麼激增力量,那也都僅是單純地增加“量”,不會產生“質”的改變,更不會因此突破天位界線。
但現在,前方所傳來的氣勢感覺,卻已經脫離小天位,而進入了與己同級的強天位力量。
那個臭小鬼居然有強天位修為!而他之前居然還敢隱藏實力來和自己作戰?
說不吃驚就是假的,蘭斯洛之前的評估,並沒有計算到這一點,畢竟連整塊風之大陸都沒有幾個高手能涉足的境界,一個小鬼縱然再怎麼天資聰穎,也沒理由擁有這強大力量。而且,前方傳來的氣機,感覺上圓熟老辣,並非初升強天位,徒有強猛力量卻無相應天心配合的新手,看起來說不定比自己還早進入強天位。
天草四郎實在是很厲害啊,三大神劍中第一教育家的名號,應該頒給他才對的。
山中老人窩在大雪山千年,陸游辛苦教了七大弟子,死拼活拼地也不過是小天位,而他天草四郎居然一舉調教了一個強天位徒弟出來,這成就委實非同小可……當然,李老二那是另有異遇,不能算在這例子裡。
既然是同級數的對手,就不能太大意了,而自己功成至今,還不曾碰過強天位的敵人,現在正好是試試身手的時候。
做著這樣的想法,蘭斯洛拔出風華刀,朝前方飛去,不多時,只看到一個纖瘦身影攔在半空,但和宗次郎卻有所不同。
“是你!”
同樣的嬌小身形,同樣的服裝打扮,甚至連手中所持的菊一文字名刀都毫無二異,但擋在蘭斯洛身前的,卻是應該身在京都城中的織田香。面無表情,揚刀而舉,一雙燦若星辰的眼眸,彷彿能夠看透敵人全身破綻似的上下打量著蘭斯洛。
本來,蘭斯洛想說幾句“那小鬼自己打不過,居然叫姊妹出來幫忙”之類的嘲笑話,但是自己方才所感應到的強天位氣勢,卻是從這女孩身上發出,周遭感應不到宗次郎的存在,整個京都範圍內也沒有,就像他已經徹底從這個天地內消失了。
自己的天心意識可不像天草那麼爛。因為知道宗次郎速度快,所以在他被自己轟飛時,便一直以天心意識鎖定他的存在,確定他在這裡提升力量,沒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