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現在還沒有辦法治癒這種殘疾,除非動手術,不過動手術便是將水若寒的雙腿鋸掉,然後再裝假肢。
豐含笑怎麼都不會同意這種做法,如果實在不行,他決定帶水若寒出國。現在的水若寒出來雙腿不便之外,已經開始在學校去上學,雖然學校開始很介意水若寒這個殘疾人出現在校園裡,可是在豐含笑一筆錢砸過去之後便什麼事也沒有了,而且還專門派了個老師照顧著他,至於他上學和回家便是豐含笑每天與水雲伊兩人開車去接送的。
這天,豐含笑正在家裡無聊,家中的電話響了起來。豐含笑接過電話一聽,卻是水若寒學校打來的,說是水若寒在學校與小孩子打架,額頭嗑傷了,現在正在醫務室,所以打電話回來叫家長去看看他,將他接回去。
豐含笑聽了心中苦笑一聲,是什麼事讓他竟然與人打架起來?自己還是快些將他接回來,不然等到水雲伊回來,不擔心死才怪呢。豐含笑開車匆匆來到學校,直接找到了水若寒所在的醫務室,只見他頭上包著紗布,雙目緊閉的沉睡在一張小床上。
豐含笑見了心中一驚,忙跑過去衝著那便上照顧他的醫生道:“他到底怎麼了,怎麼傷成這樣的,啊?”
他心中大怒,眉宇間不禁露出他那種攝人的陰冷氣息,另那醫生見了心頭駭的一跳,連忙答道:“他,他,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啊,送來的時候就已經受傷了,不過你放心,只是一些小傷的。”
豐含笑聽了連忙轉身看著躺在那裡的水若寒,見他果然呼吸均勻,當下放心不少。轉過身來,冷眼看著那醫生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那醫生聽了連忙搖頭道:“對不起先生,我,我真不知道是為什麼。”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突然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了過來,有些熟悉的聲音。
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是美麗的女子與豐含笑見過,而且說過話,豐含笑便能辨別出她的聲音來。所以在豐含笑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心頭微微一陣奇怪,暗道:“她怎麼會在這裡?”
“咦?豐含笑!怎麼會是你?”豐含笑還沒有出口,便聽那女子吃驚的道。
豐含笑不禁呵呵一笑,轉頭看著已經一年多沒見過的陳清萍道:“怎麼就不能是我?我倒是有些奇怪你怎麼會在這裡出現,你不是在北京的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一年不見,陳清萍似乎成熟了許多,也沒有像當初那樣對豐含笑有那種不服氣的心理了。看著豐含笑那似乎依舊沒變的樣貌,見他那雙依然如此憂鬱迷人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自己臉上猛看,不禁臉兒一紅,馬上將打量他的目光移開,扯開話題道:“我,我已經畢業了,是,是來上海工作的。”似乎有些驚慌,她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
豐含笑聽了恍然大悟的道:“哦,我倒是忘記了你已經去過幾年了,怎麼會來上海工作呢?留在北京不好麼?”
陳清萍聽了心中一緊,連忙道:“呆在北京久了便有些厭煩了,上次在YL實習之後我便來到了這裡工作,今天剛好接到這裡的救護電話,而我又剛好值班,所以便在這裡。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裡的?”說著,她似乎鎮定了許多,抬頭直視著豐含笑。
豐含笑聽了苦笑一聲道:“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碰巧著受傷的孩子與我有關,我是來接他的。”陳清萍聽他說“我們真是有緣。”這句話的時候心頭猛的一跳,馬上轉過頭看著躺在那裡的水若寒道:“他與你有關係?你們是?”
豐含笑微微一笑,並不隱瞞的道:“他是我女朋友的弟弟。”
陳清萍聽到“女朋友”這個字眼心頭一陣失落,似乎有一種想要哭出來的衝動,臉色變了變之後極力鎮定下來,側過身不讓他見著自己臉色,突然看著床上的水若寒,她似乎想七什麼來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