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出聲的是跟在宋缺身邊的管家。
管家看了眼宋缺的臉色,揮手道:“這裡不需要你們了,退下吧。”
“是。”婢女和下僕離開。
只要有閥主在,夫人身邊就不需要旁人伺候。
管家也行個禮告退。
月笙打個哈欠,倏地感覺船身一晃,有人落在這上面。
他眼睛都沒睜開,道:“你不是有公務要處理麼,怎麼這麼快就來找我?”
宋缺來到他身邊,輕柔將他抱起,道:“別躺在船上,木頭涼。”
月笙睜眼:“哪裡涼了,這木頭都被太陽給曬熱了,不信你摸摸。”
宋缺臉上露出淡淡笑意,卻不語也不摸。
月笙哪能不瞭解他的心思,撇撇嘴,便換個姿勢趴在了宋缺的腿上,任由宋缺撫摸著他的頭髮。
宋缺隨後又把他的腳也從湖裡撈出,拿出帕子為他擦拭起來,待沒了水珠,他大手握住月笙的腳,時不時揉捏一下。
月笙因著這暖洋洋的日光還有宋缺恰到好處的揉捏,不禁又打個哈欠。
宋缺見狀道:“可是困了?”
月笙橫他一眼,哼道:“宋閥主您說呢,昨晚一直不讓我睡覺。”
有關於對他的稱呼,宋缺在成婚的第二天就要月笙改口。
彼時月笙懶洋洋的躺在床榻上,撐著頭道:“不叫宋少主的話,那叫什麼?”
“宋宋,缺缺?還是小宋,阿缺?”
“噗,好像都不可以呢。”
月笙說完就忍不住噗嗤噗嗤的笑。
宋缺臉色如常,雙眸卻暗藏寵溺,注視著月笙,待他笑完才道:“阿笙,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但如果你不想……”
江湖有霸刀嶽山,他自出江湖起就被稱為天刀。
但“霸”這個字眼放在宋缺身上也是極為合適的。
他是強者霸者,高傲威嚴,說出的話無人敢忤逆,也無人敢反駁。
但這樣的人卻願意為月笙妥協。
他不願意的事情,宋缺是不會勉強的,儘管他希望阿笙喊他——
“夫君。”月笙叫出了口。
宋缺一
愣,繼而就是心頭火熱,雙目灼灼。
月笙道:“夫君,夫君,叫這個可好?”
自然是好。
宋缺用實際行動回答,立即攬過月笙,唇舌糾纏。
若不是月笙推阻,怕是那天一整日都要在床上度過了,那成什麼樣子。
之後,儘管宋缺想著要注意月笙的身體,最好不要過多與其行房事。
但這種事情在面對月笙時哪裡是能夠輕易就忍耐了的。
所以宋缺為了月笙的身體著想便要去書房睡。
月笙見狀,哪裡容許他走。
他走了,他的幸福怎麼辦。
有一,決不能有二。
於是就在宋缺第二次要去書房睡時,那晚,房內無人伺候,月笙穿著薄薄的衣衫斜斜倚靠在榻上,他的髮絲全部披散下來,像是最上好的綢緞,泛著迷人的光澤。
他的衣襟微敞,雙腳也未曾穿著白襪,而是露出白皙的腳背擱放在暗色的榻上。
見宋缺走近,月笙伸出一條腿,順滑不已的布料便自腿上滑落,露出更多彷彿珍珠一樣瑩潤的白。
他道:“夫君,我腿疼,你為我捶一捶好嗎?”
宋缺的喉嚨似滑動一下,走過去為他捶著小腿。
他也坐在榻上,月笙的腿放在他的腿上,為了宋缺更好的服侍,月笙正了正身體,一條腿微曲。
這樣一來,布料又往下滑了滑,露出大腿根。
他的腳掌踩在了宋缺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