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閒工夫都沒有,今日總算得了空,便立馬來找無情了。
他抱著無情親密一番,這才雙雙躺在榻上默默溫存。
兩人的髮絲糾纏,分不清彼此,無情撫摸著月笙的背部,聞言笑道:“方前輩倒是不與你計較。”
“我看他是沒理與我計較。”月笙道。
他撈起一縷髮絲纏繞在指尖,臉頰貼著無情的胸膛蹭了蹭,眯起眼睛,像是慵懶不已的貓。
無情眼眸逐漸變得深邃,與月笙幾日未見,他又何嘗不想念。
情之一字,思之入骨,就如他對月笙的感情,也越來越深。
似乎想到了什麼,月笙嗤笑一聲:“傅宗書近來真是怕死了,怕我殺他,所以暗地裡的動作不斷,尤其是在邊關那裡,他想捏著一些把柄和命脈,讓我不敢、也不能對他下殺手,可惜……”
“你早有準備?”無情道。
月笙抬起頭,下巴抵在無情的胸前笑道:“沒錯,我早有準備。”
傅宗書只會死得更快罷了。
無情深深注視著他,手逐漸上移,撫摸起月笙的面容。
“無情有些許無力,沒有幫上你什麼忙。”
月笙眨眨眼:“怎會,有你在身邊,我才有做這一切的動力。”
“無情,你很好,我喜歡你。”
無情因這一句話動容,但下一刻他便悶哼一聲,忍不住按下月笙的手臂,嗓音沙啞道:“月笙,你的手……”
月笙無辜道:“我的手怎麼了?”
他的手伸進了無情的衣衫內並慢慢下移,停在不該在的位置。
“現在是白天。”無情道。
月笙瞥了眼窗外,略微起身,湊到無情的耳邊悄悄說:“那不如,我們白日宣/淫?”
這話一出,無情哪裡還忍得住。
再加上月笙說完便在他的耳垂上面輕輕一舔……
他當即翻身將月笙壓在榻上,沙啞道:“那無情便遂了太子殿下的願,太子殿下莫要說後悔。”
“不悔。”月笙道。
但一般嘴硬的人總是會被收拾的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