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不知,阿飛此刻的臉也悄然紅了,只覺得掌心燙的厲害。
儘管阿飛不想告知沈浪他的存在。
但沒過多久後,沈浪還是知曉了。
他來了一趟海島,與阿飛進行了單獨的談話。
之後,月笙就沒有再瞧見過沈浪。
王憐花說沈浪已經與阿飛談好了,然後,他要住到這裡來。
月笙:“……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必然聯絡嗎?”
“沒有,但我要住到這裡來。”王憐花笑道。
月笙:“沒有你的房子。”
“那就再建一個。”王憐花拿著摺扇指了指:“就建在阿飛房子的旁邊,在沒建好之前,我與阿飛同住。”
“你問阿飛願意嗎?”月笙道。
“他必然是願意收留我這個舅舅的。”王憐花看向月笙:“不然我和你住也可以。”
這時阿飛開口:“和我住,我給你收拾出一間屋子。”
他轉身走進房間。
王憐花朝著月笙笑了笑:“瞧,他多喜歡我這個舅舅。”
月笙:“呵呵。”
不過王憐花住在這裡還是有好處的。
他雖然離開了江湖,但江湖上還有他的傳說。
王憐花所學不少,而且樣樣精通,他稍加指點阿飛和荊無命,兩人練武的進度便飛快。
更何況,他還不是稍加指點,在發現阿飛和荊無命的天賦都不錯後,王憐花隨即也用了心。
而王憐花一直驚奇月笙的厲害。
這人是天才鬼才更是異才。
若是將月笙放在他與沈浪那個年代,那麼估計武林一代奇俠不會是沈浪
() ,而是龍月笙了。
王憐花還很好奇月笙的師父,不過月笙的師父一向神出鬼沒,不見蹤跡,即使是他也尋不見,大概是在哪裡隱居的老怪物吧,老怪物看上小怪物,難得絕配。
這天,月笙閒得無聊,他總不能天天在海里泡著。
於是就在練武場的邊緣弄了一架鞦韆,是那種有椅背可以靠著的鞦韆,在樹蔭下放著,很是涼爽。
月笙就坐在鞦韆上面一邊看著阿飛他們練武一邊嗑著瓜子。
王憐花才指導完阿飛,回頭就瞧見月笙悠閒不已的姿態,不禁嘆道:“你這哥哥可真是比我還會享受,我開始覺得住在這裡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還得教你們兩個小崽子練功。”
阿飛也轉頭瞧了眼月笙,道:“笙哥天賦好,他想什麼時候休息都可以。”
王憐花更是嘆了一聲,他這外甥對龍月笙比對他親近。
不過這也難免,連白飛飛的後事都是龍月笙幫著一起操辦,這份情誼,他王憐花也領了。
隨後,王憐花又去指導荊無命,荊無命到了練速度的階段,練武場平緩,需得去崎嶇不平之處。
於是王憐花就帶著荊無命暫時離開了,而此刻,月笙正享受著微風在鞦韆上面睡著了。
阿飛揮完劍,摸了摸額頭落下的汗珠。
他又忍不住去看月笙,見他睡著,原地踟躕半晌,慢慢走了過去。
一點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照射在月笙的臉上,顯出奇異又斑駁的美。
阿飛垂眸,手指忍不住蜷縮兩下,這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背遮蓋住那一束照在月笙眼皮上的陽光。
他抿了抿乾渴的唇,汗珠順著額頭滑落脖頸,又從頸間流淌進胸膛,浸溼了敞開的衣領。
他的胸膛慢慢起伏著,薄薄的衣物緊貼,勾勒出強健的身體輪廓。
而沒過一會兒,阿飛的胸膛突然起伏變快了些。
他的臉也紅了,不知道想到哪裡去,神情顯得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