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宮九教完這一課，月笙已經是滿臉通紅，嘴唇也紅腫，舌頭髮麻，就連下巴上都有不受控制流落的口水。

宮九再一次湊近，嘴唇印在下巴上幫他舔乾淨。

“阿笙，弄得這麼狼狽可不行，日後要和九哥多練習。”

月笙眼眶溼潤道：“不、不練行不行。”

“你說呢。”宮九撫摸了一下他的臉。

月笙欲哭無淚道：“好、好像不行。”

宮九笑了：“還算聰明，現在，我們來學下一個。”

他忍耐的極為艱辛，額頭都是汗珠，卻看著阿笙怯生生的臉龐，竟是沒有直接要了他。

宮九不想去深想這於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他現在只想沉溺在此，將身下的人吞吃入腹。

“九哥，我、我還是有點害怕，能不能明天再學？”月笙小聲祈求道。

宮九盯著他，心道這小東西現在還懂得和他耍心眼子了，雖然是一下就能夠看穿的心眼，不過……挺可愛。

他捏住月笙的臉道：“我看你的膽子是越來越不小了。”

“窩木有。”月笙臉被扯起，聲音模糊不清道。

宮九這時直接起身，在月笙疑惑不解的目光下，他取了酒回來。

月笙瞪大眼睛磕巴道：“九九哥，我不喝酒。”

他不會傻到認為這酒是宮九自己喝的。

宮九勾唇：“想一想，我確實還沒有見過阿笙喝醉的模樣。”

“今天九哥很生氣，阿笙明明說過要待在我身邊，怎麼突然就要離開這裡？”

月笙聞言，臉色顯出一點愧疚。

宮九：“九哥疼惜阿笙，不會傷你，但懲罰免不了。”

“就罰你喝下這壺酒，之後，九哥便原諒你。”

“喝下這壺酒就行了嗎？”月笙看著宮九手中的小酒壺，不大，喝下去應該可以。

待得到宮九肯定的回答後，他點頭：“好，我喝。”

“乖，這才是好孩子。”

宮九拿著酒壺，卻是對準壺嘴自己先喝了下去。

月笙先是疑惑，然後就見宮九含著酒俯身對準他的唇。

“唔……”

一口緊接著一口，這壺酒親自被宮九喂完。

() 而月笙也完全醉了。

宮九本想著等這小東西醉過去，然後為所欲為。

可月笙喝醉以後就開始嘟嘟囔囔的說話。

宮九蹙眉，湊近細聽。

“……喜歡、喜歡九哥……九哥，喜歡……”翻來覆去的都是這些話。

宮九心裡控制不住地升起奇異的情緒，酸酸漲漲。

他注視著月笙，道：“喜歡九哥什麼？”

“喜歡、喜歡九哥……好看……”

宮九不由地失笑，他確實好看，可與月笙相比，卻明顯是月笙更為好看才是。

他自己長成那副樣子，居然說喜歡他好看。

宮九再也忍耐不了，低頭吻上他。

待衣衫盡褪，月笙流著淚模糊不清地說疼、難受時，宮九猶豫了。

“算了，今天饒了你。”

他最終還是拉著月笙的手解決問題。

第二天，牛肉湯看著月笙完好無損地從宮九房裡走出來，驚喜道：“阿笙，九哥沒有罰你？”

“罰了。”月笙癟嘴：“又沒完全罰。”

牛肉湯疑惑：“什麼意思？”

月笙搖搖頭，說了句：“他罰我手了。”

牛肉湯：“九哥他打你手板嗎？”

“算是吧。”

牛肉湯還想去看月笙的手，這時，宮九走了過來。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