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嗓音迴響:“去把酒送到隔壁!”
蘇幕遮這才後悔莫及,隔壁客棧的老闆娘她雖然早就想見識,然而每次看花為媒怒氣衝衝就覺得,還是不要摻和的好,最好永不相見,這才過了沒幾日,上帝就跟她開了這麼大一玩笑,還是不經由她同意一點都不好笑而開的。
無奈,抱著酒罈子亦步亦趨的剛走到門邊,突然被一陣強烈的撞擊給彈了回去,後背重重的撞在地上,酒也因為衝擊而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而濃烈的白酒則灑了蘇幕遮一身,雖然度數不高,可聞起來還是有些暈暈的。
蘇幕遮張口便罵:“哪個沒長眼的,不知道讓讓麼?”
隨即傳入耳裡的便是:“呦,這不是小蘇蘇麼,怎麼坐在地上啊,快起來,小心涼。”
不用猜也知道是哪個殺千刀的九爺,人模狗樣的弓著身子,春風得意的看著狼狽不堪的蘇幕遮。
(三十二)你是我親哥
聽他說話,隨時都有被噁心死的可能。
尤其是當從他嘴裡說出小蘇蘇這三個字的時候,蘇幕遮眼前出現了無數雞皮疙瘩,在地上翻滾著,跳躍著,腦補畫面,真是即視。
揉揉疼痛的尾椎,這已經是第n次傷害它,眼下的蘇幕遮不但衣裳狼狽不堪,更是前所未有的寧靜,畢竟大幅度的動作在她這裡,都已經打上了折扣。
不想跟他浪費唇舌,轉而要走,偏被他扯住手臂,冷聲道:“怎麼如此冷漠?上次莫名其妙被人踹一腳,我一直沒找機會跟你們評評理,怎麼?就想走了?”
蘇幕遮扭曲著五官強烈的要掙脫,奈何女人和男人不但有身高的差距,年齡的差距,還有力量的差距。
“鬆開!”這種時候,還是慕容劍出面才得以解脫,揉著已經通紅的手腕,蘇幕遮衝他做了個鬼臉,快步跑到房間換了身衣裳。
在她換衣服的這段時間裡,九爺只是笑笑,在慕容劍冷麵甚至有些憤怒的表情中坐下自顧自的斟茶,本是他帶來的隨從,像雕塑一樣立在那裡,而想要進店吃麵的顧客早就嚇的一溜煙不見了,所以此時此刻,整個麵館除了九爺,便只剩下之前來的那位了。
停頓了半晌,九爺緩緩開口:“姓慕容的,難不成你也喜歡小蘇蘇?”
慕容劍面色不改,實則內心卻已在惶恐不安,從他看到蘇幕遮被九爺困住的時候就已經心虛不寧從而上前勸阻,竟連自己也不知原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有事說事,我們還要做生意!”
“這麼兇,是待客之道麼?如果是這樣,想也知道不會有什麼客人敢進來,趁早關門大吉得了!”又喝了口茶,九爺此次前來的目的算是徹底宣之於口。
慕容劍狠狠的將手裡的茶杯捏出一道裂縫,好抑制住內心的憤怒,偏此時,九爺環顧時見到了正在一旁坐著等面的那個男人,準確的說是看上了他放在那裡的劍矢,跟手下嘀咕了兩句。
只見他們士氣大振的走了過去對那個男人說道:“這位兄臺,我們爺看上了您這把劍,希望您能出個價,好讓給我們。”
男人喝了口茶沒有應答,只是笑笑,下意識的摸了摸劍,聲音倒是不小:“既然同是愛劍之人,不如親自來跟我談談如何?難不成連這幾步路,你們爺也懶得屈尊吧!”
聽這話,九爺坐不住了,他雖然算不上正人君子,但對於喜歡的東西還是蠻有風度,至少不會像大街上的混混一樣伸手去奪,必要讓人心甘情願的拱手奉上,否則日後也是件麻煩事。
“不知這位先生尊姓大名?”搖了搖手裡的摺扇,九爺問道。
男子微微側目,淡然道:“呂景央,河南人。”
“在下遲九爺,不知能否與先生坐下詳談?”呂景央倒是很有風度,做了個請的手勢,九爺在手下放上坐墊後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