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大同皇朝命脈的置要官商一體家族!
且說這華麗的南宮府後院之中,南宮一族現任的當家南宮望長子南宮末坐在躺椅之上,椅前卻跪著一個小小年紀衣杉卻一臉倔強的女孩,這南宮末正是當日那將人綁於馬後拖行打賭之人,除去當日馬上英挺之姿這南宮末收斂了一身戾氣卻顯得陰沉起來,身邊一長相清麗卻又一臉狠歷的丫環手中執著一根長鞭,順著南宮末的眼色,丫環手一揮那鞭便落在了跪在地上的女孩背上,那女孩痛得立時一縮,背上鞭痕透過打爛的衣裳漸漸顯現,竟不是青紫之色而是血紅之色,可見這錦繡下手之狠!
這女孩雖是痛得緊咬嘴唇直至出血,卻依然瞪視著南宮望不發一言,那眼中除了濃濃的愁恨便是不屑。
南宮末瞧著女孩猶自不認輸的表情更是大怒,原本稍顯英俊的臉孔因為怒火顯得猙獰,“錦繡,今兒房裡飯菜不好還是怎麼的?”
揮鞭的丫環錦繡身子一抖,回首看著大少爺臉上如陰沉如冰山般的表情更加害怕,於是手揮動得更加賣力,沒頭沒腦打將下去。身後南宮望十二房小妾月夫人正欲相勸卻瞧見南宮末發如此大火,哪還有膽吭聲,只能呆呆的站在身後看那錦繡對女孩痛下毒手。
“我說末少爺,您再打下去,這憐兒死了,老爺日後的棋子也就少了一枚了!原本一枚棋子死了也就死了,可這南宮憐可是老太爺親自發下話來讓嫣兒訓練她回報南宮家的,末少爺您要是把這小蹄子打死了,您讓嫣兒拿什麼訓練拿什麼交差給老太爺呢?”
發話的,是一名衣著妖嬈妝飾豔麗年方二十左右的女子,一襲淡色抹胸長裙上只披著一層淡淡紫色紗綾,香肩在那紅色紗綾之中若隱若現,下罩一條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腰間再用金絲軟煙羅緊緊束縛,顯的體態修長妖妖豔豔勾人魂魄。這女人一邊輕佻的說著,一邊用纖纖細指撫上那南宮末的執鞭的手。這女子便是怡紅閣自小鳳仙走後新出的頭牌紫嫣,原本是個清倌賣藝不賣身,自南宮末一眼相中之後,卻就屈服於南宮府的權勢之下委身於這南宮末做了個名不正言不順的暖房侍妾。
南宮末懶懶的起身,長手一攬將那嫣兒抱於懷中“今兒就依嫣兒了,這賤種本少爺看著就煩,嫣兒,本少爺可是給足你面子了,你要怎麼回報本少爺?”
那嫣兒頭一仰,吹氣如蘭媚眼如絲:“末少爺,嫣兒整個人都是您的,您還要嫣兒怎麼回報呢。”
那南宮末聞言哈哈一笑,打橫抱著美人自行離去。
月夫人此時方敢將地上早已不醒人事的女孩抱在懷中,又命身邊丫頭錦燕去請大夫。
“大夫,憐兒到底怎麼樣了?”月夫人看著只顧搖頭不語的大夫急急問道。
大夫望著床上面無人色的小女童只顧搖頭,“夫人,小姐原本身子便衰弱之極,此番經此毒打,回天乏術,恕老夫無能為力,夫人也請聽天命罷了。”說完這大夫竟是連藥方都省了,背起藥箱搖頭行出。
“憐兒,我可憐的憐兒,都是姨娘害了你,姨娘要是肯早些把你送出府,你也不至於落到現在這地步……”月夫人望著床上只有呼氣沒有進氣的女孩失聲落淚,一旁的小丫環錦燕看著月夫人悲傷流淚也不由得哭叫起來。
冉夕顏只覺得耳畔傳來甚是悲愴的哭聲,這是哪裡呢?腦海依稀浮現自己落入圈套身中幾槍跌落樓底的情景,按理說自己身中致命幾擊又從24層樓摔下斷無生還希望,難道自己已身在地府?只是這地府之中居然也有哭聲,這倒是稀罕,如是想著冉夕顏卻又感到身上傳來一陣陣的巨痛,竟似撕裂心肺一般。
睜眼,發現自己躺於一古色古香的雖有錦褥華被卻還是很硬的木板床上,而那哭聲緣自眼前一大一小的女子,更讓冉夕顏感到驚奇的便是這一大一小兩名女子穿著髮型像極了電視劇中的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