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看來今天的主客不是我們哦,Tony。”
許若梨的笑讓子珊想到四個字——笑裡藏刀,子珊甚至都在腦子裡幻想撕開她的假面。
“是啊,Sean偏要騎摩托車去載你,兜風還是蠻冷的吧?”楊瑞哲倒沒什麼敵意。
子珊回頭看了看華逸柏,禮貌性地笑笑:“還好,不怎麼冷。”
“什麼樣的人配什麼檔次的車。”許若梨訕笑道。這一句,讓氣氛變得有些尷尬。楊瑞哲拉他的手,示意讓她說錯話了。
“怎麼了?Denise已經在哪兒喝醉了嗎?”華逸柏半開玩笑地說,沒待回答,繼續道,“快來坐吧!嚐嚐我做的菜。”
“可不是,Sean親手為你做的,你喜歡吃的也難得吃到的菜,來,子珊,多吃啊!”許若梨大筷大筷地給子珊夾菜。
看著碗裡高高堆起的菜,子珊只得低著頭,大口大口的吃。
“大家都是朋友,能特別為誰做啊。來來來,都吃。”華逸柏能體會到許若梨的話外音。
“Sean;別這麼說。要不是我跟Tony不請自來……”
“好了,怎麼菜都填不上你的嘴。”楊瑞哲聽不下去了,他很後悔告訴許若梨,華逸柏請餘子珊在家裡吃飯,更不懂的是怎麼她變得自己不認識了。
許若梨瞪了楊瑞哲一眼。
在冗長的沉寂中結束了晚宴。華逸柏的手藝真的不錯,這是子珊之前沒猜到的,他還是一個如此懂得生活的人。要不是有口氣堵著,子珊還能再吃一點。
清寒的月光帶著“颼颼”的冷風一起來軋馬路。華逸柏想了想,放棄了騎摩托車,開出那輛保養得很好的保時捷。
“今天晚上的事,你別介意。Denise就是這樣一個人,心直口快的。”
“你在維護她?”子珊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問,等意識到已經覆水難收了。
“不!”他脫口而出,“她是Tony在國外留學的同學,那小子喜歡她,我和Tony又是從幼稚園開始的朋友,像兄弟的,所以,我相信他的眼光。”
子珊沒有說話。
他皺皺眉,說:“不過,今天好像有點刻薄……”
“你做的菜很好吃!我今天吃得比平時多多了。”子珊岔開話題,她不想因為自己讓他和朋友們的關係變得緊張。
“是嗎?好啊!那下次再做給你吃……”
下車的時候,華逸柏拉著子珊,打量著她,半天,只說:“這玉石項鍊真的很配你!”
子珊的頰面上飄上兩朵紅暈。
華逸柏鬆開手,笑笑:“早點睡。”
“謝謝你的晚餐,路上小心。”子珊替他關上車門。
“小余,我想你,很想很想。你跟我走,走,我們回N市去。”一個酒氣沖天的人一把拽住走到樓道口的子珊。
“匯聰哥,你怎麼喝酒了。你從來不喝酒的。”子珊掙扎中認出了是周匯聰。
“喝酒怎麼樣?就連被究竟麻痺了之後我也不能忘記你。小余,讓我們回到過去。我讀研了,你也別在華逸柏的手下上班了,以後我養著你。”
“不,匯聰哥 ,你別這樣。我們回不到過去了。”子珊使勁想擺脫他的糾纏周匯聰沒站穩,一個趔趄坐到地上。
“為什麼?為什麼?就因為華逸柏?”周匯聰揮舞著手中的酒瓶歇斯底里地吼著。子珊去拉坐在地上的周匯聰,周匯聰卻失去理智般地推開她。
“你沒事吧?”華逸柏扶住要倒的子珊。
“吆,終於出現了啊!英雄救美啊!”周匯聰搖搖擺擺地站起來,湊到子珊面前,用怒火中燒的兇狠的眼光瞟著她,然後用酒瓶指著她:“我還以為你是一個純潔聖女,沒想到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