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白苡苡在密謀什麼陰謀詭計呢!
她十分恐慌的扭頭就問一旁的潘土豪:“阿諾…你別告訴我,苡苡這三天腦子抽了?不然怎麼性情大變成軟妹了!好害怕!”
“臥槽的,你才腦子抽了呢!你個小婊砸!”白苡苡不甘示弱的回嘴。
潘土豪看不下,五分力的就賞了白苡苡一個爆慄。陳萌在一旁小人得志,笑得楚楚,這樣的她,活脫脫的把站在門外的白以陌迷得險些就醉。白苡苡瞪了陳萌一眼,然後故作老氣橫秋的嘆了口氣,說道:“我特麼的以為你這三天沒來學校,是因為我在絕跡上罵你裝逼呢,所以你生我氣了,躲著我呢。對於這事兒,我覺得我得跟你道個歉,畢竟這回是我太過分了。”
“噗,我這三天沒來都在家裡陪我媽了,哪來那麼多心思來記恨你。有句話不是叫做姐妹大過天嗎?我還不瞭解你?所以根本沒放在心上。”
“臥槽你個小犢子,折磨死老孃了!這三天差點把我折磨成神經病了,特麼的你自己看,我都餓瘦了。”白苡苡叫囂,衝過去作勢就要掀開衣服給陳萌看。陳萌捂住眼睛,往後躲。
宿舍內的三朵姐妹花鬧得歡騰。
硬生生的把站在宿舍門外的白以陌,和百味雜陳看著白以陌的莊園,忘記了個透徹。
白以陌穿著一件深灰色的呢大衣,內裡是整潔的西裝革履。此時此刻,他站在門外,嘴角帶笑眉目更是笑靨如花,認認真真的看著宿舍內,那三個人的打打鬧鬧。
莊園心下一緊,突然間她有了種被世界拋棄了的悲涼。
她不明白,明明她們四個人是一夥的,明明她們四個都是同一時間認識的,為什麼她總是發現,潘土豪、白苡苡和陳萌三個人,總是要比跟她在一塊更好?就好像,她們三個人才是最合拍的,而她只是意外的陪襯,無可奈何的可憐她落單,而勉強跟她在一塊的一樣。
特別是眼下,她們三人在宿舍內打打鬧鬧,完全把她忘記。明明剛剛她還跟潘土豪有說有笑的去食堂排隊打飯的,怎麼現在因為陳萌回來,她就被遺忘了呢?
莊園站在離白以陌五步之遙的地方,如痴如醉的看著眼前的這個高大的男人。他笑,她雖然也跟著笑,但心裡頭卻是酸澀的,因為他的笑,並不是因為她。
無數次,莊園都問自己,為什麼會喜歡這個道貌岸然,溫潤如玉的偉岸男子。
可不管她問自己無數次,心的答案,都是同一句。
因為,在她一個人孤單不安的來a大報道的那天,身為學長的他伸出手幫助了這位頂著蘑菇頭的小學妹。
莊園還記得那天的情景。
還記得,他伸出手暖了她發冷的小小手;還記得,他掌心那足矣燒溶她的灼熱溫度;還記得他像個大哥哥一樣,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蘑菇頭;還記得,他的聲音溫潤如玉、富有磁性的誇她長得很可愛,誇她的蘑菇頭很特別。
所以至今,四年多了。
莊園都從未換過髮型。
因為他說好看,他說她很特別。
正因如此,心的回答才永遠都是:“你的掌心那麼暖,就像冬日的初陽。而我,因為心裡頭有你這盞初陽,所以才更加所向披靡。”
莊園抬頭,眼神中是認真的,甚至是急躁的迫不及待,她看著白以陌。
卻一句話也說出口,只能是在心裡頭吶喊。
白以陌,我喜歡你。
喜歡了四年,你看到了我嗎?你還記得我嗎?還記得你曾經說過的可愛蘑菇嗎?
白以陌,我很喜歡你。
喜歡到把你說得像是我的一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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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教授個人口味偏清淡。
在這點上,陳萌也算得上是同道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