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微微一笑,更加不屑了。
對於顧銘不屑的神情,令老者十分憤怒。
“八嘎,華國人,你的找死的幹活!”
顧銘冷笑道:“想讓我死的人多了去了,但那需要本事,你還不夠資格。”
一個化勁竟然敢在自己面前得瑟,真是不知死活。
“你有種,我山本太英手中的刀已經多年沒有飲血了,今天就用你的血來祭刀!”
山本太英抽刀衝向顧銘。
顧銘冷哼。
一道白光劃過,啪的一聲,一瞬間!
誰也沒有看清發生了什麼,山本太英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劇烈的撞擊,狠狠地倒飛了出去。
下一刻,一個餐盤從半空落下。
咣噹一聲,落在地上。
所有人都愣住了。
剛剛發生了什麼?
一個餐盤?一個餐盤竟然將山本太英給撞飛了。
河田四郎用力地揉著自己的眼睛,他不相信所看見的。
再次看去時,還是剛才的情景。
山本太英不僅躺在地上,而且昏迷不醒。
河田四郎面色驟然大變!
這種情況,以他在山組的身份,自然一眼看了出來。
“先天宗師!”
河田四郎失聲,“不,這怎麼可能!怎麼會有這麼年輕的先天宗師!”
難道現在的先天宗師是大白菜嗎?
別說是山組,就是整個東瀛也就只有三個先天宗師,可是他們哪一個不是上百歲的老者?
一股悔意與駭然湧上心頭。
如果是先天宗師出手的話,他相信一定能夠打敗顧銘,畢竟顧銘很年輕,乃怕是先天宗師,也是剛進,不可能是老一輩先天宗師的對手。
可是他能請得動先天宗師嗎?
別說他沒那個本事,就算是有,人家先天宗師也不會冒然出手。
一個念頭湧上腦海,幾乎是一瞬間,河田四郎,轉身便跑。
“撤!”
河田四郎大吼一聲,用他平生最快的速度,嚮往門口跑去。
山組的成員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一時間全部愣在原地,擋住了河田四郎的去路。
“想跑,你給我回來!”
顧銘冷笑,閃身一把將河田四郎抓住,扔了回來。
顧銘的強大,已經深深地震懾住山組的其他普通成員。
他們哪裡還敢動手,早就嚇得六神無主。
“我是山組河田組長的組長,你要做什麼?”河田四郎膽怯地問道。
“做什麼?小犬一郎打了我兄弟,這事還沒解決呢!”
顧銘微微一笑。
“可你也打了他呀!”河田四郎回答。
“我打了他,那是他欠打。因為他太能裝逼了。還有你們,你們又是刀的又是是死的,可把我們嚇得不輕,這事是不是也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顧銘擺明了是不想放過河田四郎這些人。
河田四郎聽後,直翻白眼。
他是帶人來了,可不都被你給打倒了嗎?怎麼還向他要上說法了。
河田四郎感覺很委屈。
“顧銘,是我們的不對,只要你今天饒我一命,我河田四郎發誓,從今以後不會找你的麻煩,包括這裡的每個人。”河田四郎說道。
顧銘沒有說話,可河田四郎卻感覺到一種恐懼到極點的殺氣。
河田四郎一咬牙,跪到顧銘面前,“顧先生,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我發誓,我以性命發誓。”
顧銘冷笑,並沒有理會他,抬頭看向他所帶來的山組成員。
河田四郎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