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疲於奔命,記住了麼?”
二小點頭。霜雪寒又道:“為什麼不讓我們報仇?”
老人道:“爺爺已這大把年紀了,世上的事千變萬化,生老病死自有天意。不要把一個人的失蹤和死亡都看成被人謀害。”
霜雪寒又道:“我到杭州如何能找到師父?”
老人道:“杭州棲霞山下的粱家莊便是。”
霜雪寒道:“爺爺,我想陪你一道去。”
老人道:“不行!你在我身邊只會礙我手腳,你現在功力只有八成,一年後你必需將它修習至十成。如若不然,罰你面壁三年。龍兒記著,到時如爺爺爺不在,你代爺爺考核於他。”
端木翔龍肅手應道:“是,爺爺。”
老人又詳細地告訴了端木翔龍開啟這山洞之門的秘訣,然後說道:“此處今後僅限於我,你師父,師伯和你二人知道,不得洩與他人。”
端木翔龍道:“爺爺,我看那二位總管在日月教中地位一定不高,您說我這追蹤是否有點徒勞?”
老人一笑道:“不然。任何事只要耐心去做定有結果,你只要順藤摸瓜定會有收穫。他們自以為聰明,認為這場戲已經排練得很熟了,閉著眼也能上臺下臺,可狐狸再狡猾也藏不住它那條尾巴。咱們只要耐心地將繭子一層層地剝下去,終究會剝出蠶蛹來的。”
老人拿出一個盛丹丸的葫蘆,倒出一些玉露靈芝百花丹分結二小道:“此丹熔鍊不易,不可隨意使用。”
老人待二小將丹九收好,一揮手道:“走!”
三人魚貫出了山洞,老人將洞門關閉,又千叮嚀萬囑咐地告誡了二小許多話,然後一轉身,倏然消失在怪石之中。
端木翔龍與霜雪寒順著來時的山道回到昨日二人相遇的山樑。端木翔龍清嘯一聲,紅馬從一片樹林之間向他奔了過來。一見面便圍著他又是刨蹄又是摩擦,親熱得不得了,好似闊別多年的老朋友突然見面一樣。
端木翔龍撫摸著紅馬的脖子對霜雪寒道:“師弟,浮光掠影一線紅便留給你,它頗解人意,你要好生善待它。”
霜雪寒道:“師兄,你呢?”
端木翔龍道:“我此行多在暗中,帶著它目標太大,反倒不便。”
霜雪寒接過馬韁躬身一禮道:“多謝師兄。”
端木翔龍握著他的手道:“一路上要多加小心,千萬不可招惹是非。”
霜雪寒依依不捨,目中蘊淚道:“師兄放心,小弟記住了,您也多加保重。”
端木翔龍滿意地拍拍他的肩,轉身大步流星地下了山樑。霜雪寒目送著師兄消失在山環後,心中象失去了主宰,一下子變得空空蕩蕩,淚水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他飛身上了馬,哽咽著信馬由韁地向東南方向下去了。
端木翔龍別了師弟,一口氣奔出百幾十裡地,來到一個山村小鎮。向人一打聽,方知已經入了縣境,往前再走半日,便是江西地界了。時值正午,肚中飢渴,他便在一個客棧的鋪面裡落了座.吩咐小二送上吃喝。工夫不大,小二手託酒菜送了上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本來萬里無雲的晴空突然飛來一團烏雲,天空一下子變得低沉昏暗,狂風大作,沉雷震耳,大雨如注。剎時間,鎮內雞飛狗跳,大人路,小人叫,家家關門閉戶,街道上一下子冷冷清清,不見行人。
秋風秋雨,連綿不斷。端木翔龍見這雨越下越大,沒完沒了,心知趕路是不成的了,便對小二道:“小二哥,不知貴店可還有客房?”
小二見大雨傾盆,看來不會有什麼打尖歇宿的客人上門,便在端木翔龍對面坐下道:“客官要住店,還有幾間上房。待會便給您準備。”
端木翔龍笑道:“有勞小二哥。此時無生意上門,在下請小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