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反應。我正疑惑細思,姒少康略微嘶啞的聲音突兀地撞過來:&ldo;子午,你說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rdo;
我訝然:&ldo;中毒了啊。&rdo;
他瞳色猛然一沉:&ldo;你中毒了?&rdo;
&ldo;你不……&rdo;話未說完,小腹的抽痛再一次襲來,我心思都在姒少康身上,沒有防備,忽然就這麼痛起來,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雙腿也同時更虛了些,往後趔趄半步,差點就要癱倒在地。
還沒緩過勁來,就覺得周身一空,整個人被暖暖地攏在了他的懷裡。
眼看著他往床榻走去,我想起自己那張血汙驚心的床,神色大變,驚叫道:&ldo;不行!不能去床上!會出血的!&rdo;
我有生之年第一次見姒少康露出那種神色,九天業火般的熾熱怒氣,萬年寒冰才擁有的徹骨冷意,偏偏被難以企及的脆弱與溫柔包裹。僅僅一眼就讓人沉鬱壓抑得說不出話來。
他極包容地溫語道:&ldo;別怕,只是先休息一下。&rdo;
雙腿間黏濕難受,下腹一陣陣溫熱,塞著止血用的羅帕顯然頂不住了。啊啊啊,不能把我丟床上啊,床會毀了的啊姒大少爺!那可是白花花的貝幣換來的啊!
我躊躇難耐無法措辭,姒少康驀然就自個兒停了下來,還帶著我轉了半個圈,朝向來時方向,目色更寒。
我懵逼地隨他望去,只見暗青的地毯上淌了一條斷斷續續的線,盯緊一看,那分明是剛剛滴落的血滲入毯中所致。
我頓時就炸毛了,拽住姒少康的前襟,吼道:&ldo;這個血是你的還是我的?&rdo;
他愕然:&ldo;自然是你的,我何時有受傷?&rdo;
&ldo;你不是中毒了嗎?你剛才手上還好多冷汗。&rdo;
他眉目深鎖,走向最近的座椅,小心翼翼將我放好:&ldo;我沒中毒,也沒出汗,我剛才洗了手。你是哪裡在出血?&rdo;
我一時百味雜陳,難以開口,想了想,扶住他的胳膊從位子上站起,往剛剛坐得地方抹了一把,攤開手心給他看。
他往我掌心上盯了半晌,有把目光移到座椅上,最後看向我身體的某個部位,突然耳根子一紅,道:&ldo;你是不是來葵水了?&rdo;
&ldo;啥?葵水是啥?你真的沒中毒?&rdo;我滿腦子都是理不清的亂線。
&ldo;你是不是一早醒來,發現毯子上有血,渾身無力,下腹脹痛,但是身上沒有傷口?&rdo;
我不住點頭,姒少爺料事如神了,一點不錯。可葵水是啥?若是他沒有中毒,他是怎麼把中毒的跡象瞭解得這麼清晰的?還有他耳根子怎麼越來越紅了?
姒少康握拳掩口輕咳一聲,臉色變了數變,突然朝門口走去,嘩啦拉開門,迪七的大半個腦袋就掉了進來。迪七立馬站正,心虛地面對姒少康。
姒少康沒好氣道:&ldo;去把二夫人請來。&rdo;話畢又合上房門。
我半個身子都是虛的,早就跌回座椅,此時正半趴在案頭,疑惑道:&ldo;以前沒聽說過染娘還會行醫治病啊。&rdo;
他無力道:&ldo;她不會,你也不是中毒生病。&rdo;
姒少康此刻有多無力,直到真相後的我就有多想找堵牆撞。
我經營數年屹立不倒的聰慧過人的形象,差點一朝敗光。
這一場尷尬直到染娘匆匆趕來救場才算結束。我愉快地接受了半天假期,期間同樣不明真相的小九專程跑來砸場子,被華兒抓去了小黑屋進行掃盲教育。
晚上的課因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