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大漢完了、爛透了、沒救了,此時只有推倒重建才是最好的選擇,可他們是怎麼做的呢?
一個個還想用權謀化解為難,還想在朝堂上解決田間地頭裡最基本的問題,還想把持朝政取而代之,何其可笑!
取而代之那是竊,是賊,人人得而誅之,還想留個好名聲?
只有推倒重建才是王,才能獲得天下正統,才能得到天下人的承認!
一群半截入土的老頭子高居廟堂卻異想天開,還補給殿下一個少年校尉果斷。
那時候我就知道跟點下準沒錯,殿下有平定天下的決心,現在不正在一步步實行嗎?”
“得了吧奉孝。”張合聞言立即回懟,“你怎麼來的別人可能不清楚,咱們三個當時都在場,誰不知道誰啊,非要我說出來?”
“那你就別說,哼!我走一步看十步,你一個前進半步還要後退十步的人有什麼資格說我?你給殿下惹的麻煩少了?”
“我那是年少無知。”
“哎呀,那還真是湊巧呢,我很不巧比你小了好幾歲,看來我是年少老成嘍?”
“你!”
“你們倆行了!”張遼實在看不過眼制止兩人,“自從上次泰山回來,你們就互相看不順眼。都是從小一起追隨殿下的,有什麼說不開的?”
“那能有什麼說不開的?我給他郭奉孝丟人了唄。”
“張儁乂,你別找不自在。”
“怎麼?不服?出去練練?”
“你別以為我弄不過周公瑾我弄不過你!”
“來啊!這不是巧了嗎?我還 真不將那周瑜放在眼裡。”
“張儁乂,注意你的言辭!”張遼終於怒了,面向兩人的臉色黑如鍋底。
張合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趕緊止住話頭。
郭嘉更是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輕聲問道:“仔細說說,是什麼讓你這麼急著回來?”
“不回來不行啊。”談到正事,張合立即嚴肅起來說道,“我們此時在夫餘境內,對於夫餘人來說並不是威脅,反而是救星。
無論哪一方,只要爭取到漢軍的支援便可以說贏定了。
其他人還好說,我的身份特殊,不可以插手任何一方勢力。”
聽到這話,張遼還在思考,郭嘉卻讚歎道:“行啊張儁乂,看來殿下讓你讀書是對的,這麼深層次的東西你都看得出來?”
哪知張合併沒有將功勞攬下,立即解釋道:“並不是我看出來的,你們還記得老房嗎?他臨死前給自己找了個接班人,繼承了房安寧的名號。”
“就是那個一人幹掉三百斥候的小兵?”郭嘉聞言驚呼,“他還有這本事?那讓他當個小兵屈才了,不如進五軍軍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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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想的那樣,裡面的情況有些複雜。我出發之前便已經任命他為百戶了,現在更是暫時代理校尉,管理老房留下的那些人。等此戰結束之後,我準備向殿下舉薦他。”
“你張儁乂親自舉薦?好大的面子啊!那他更應該去五軍軍務府,軍中太危險了,容易夭折。”
“他這個人……唉,怎麼說呢,我覺得他這個人有點邪門。”
“啊?”
“其實他並沒有看出我當時面臨的危局,這些都是我自己想出來的。”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這就是邪門兒的地方。在我們的只夫餘內亂之後,他便找上了我,和我說繼續前進我們很有可能遇上大麻煩,了到底是什麼麻煩他也不知道。
你可能不清楚,那小子的思維方式和人類是不一樣的,更接近純粹的野獸。
野獸在野外每一個選擇都關乎自己的性命,它們甚至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