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差。”
佟靜完全忘了春季一來她就會發花粉症的事,估計是剛剛喝了香檳臉熱過敏的毛病又犯了。
佟靜輕巧撥開周臣弈落在她臉頰上的手指,抿了抿唇,用指尖撓了撓有些發癢的肌膚:“幹嘛說這個。”
“我在徵求你的意見。”周臣弈眉角一低,口頭上把他這幾年的所作所為描述的雲淡風輕:“除開七年前還有你和江建宇糾纏不清的那次,我有對你動過粗麼?”
她深諳比起直接的暴力周臣弈更擅長於冷暴力,她諷刺:“都說事不過三,怎麼,你還想來第三次。”
“你說話能不這麼偏激。”周臣弈挨著身半蹲下來,把熨燙妥帖的西裝褲整齊地繃成了一道摺痕,他緩緩地湊近冷著一張臉的佟靜,滾燙的氣息均勻地覆在她光潔飽滿的額頭。周臣弈深沉平緩地目光冷卻成一道冷靜的光:“佟靜,你就從沒在你自己身上找過原因,我怎麼對你,你能說和你的性格不無關係。”
佟靜的指尖抖了一下。
而周臣弈的目光就像是一道在雪地裡反折出的冷霜,穿透她的軀殼直達靈魂。
腳步一動,周臣弈端了一杯冒著熱氣的熱茶放在佟靜的掌心。
“喝一點,醒醒酒。”
佟靜低頭沉默了幾秒,接過後抵在唇上,無意識地喝了一口。
滾燙的茶水順著食道滑入胃部,舌尖幾乎是被燙地麻木,佟靜終於回過神來,不由嘶嘶地吐氣聲。
而周臣弈的目光立刻落在對方吐出的那截通紅的舌尖上,一碰到眼前的女人他就有一種無法控制自己情感的失控感,他微微傾□,雙臂張開撐在佟靜所坐的那張凳子上,把她整個人籠罩在整片陰影中。
就在佟靜驚愕的張大雙眼,退無可退之際,周臣弈已然閉上了雙眼,截住了她的舌尖。
周臣弈並非淺嘗即止,他的舌在佟靜的口腔中攪纏,吸吮。
有熱度在彼此之間升溫,急促的喘息間周臣弈的手指開始沿著開叉的裙角撫上……
咚!
一個小體積的物體跌落在地毯上,儘管是很輕微的聲音,但讓周臣弈手上的動作一頓,他順勢鬆開佟靜開啟的唇,佟靜立即別過臉用手背擦著嘴角的溼潤。
周臣弈站直身,踏出腳步。
休息室分為內室,外室。而周臣弈和佟靜站的外室瞧起來比較空落落,因為要辦活動零散地堆著本來會議室裡的幾張多餘的凳子,橫七扭八地大行其道地堵在路口,但透過淺淡的走廊上的燈光能窺視到內室裡的模樣,玻璃茶几,沙發,裡面還置有一張休閒時用的檯球桌。
此時風吹起合攏的窗簾,隱隱的有一絲月光籠罩進來。
周臣弈蹙眉,要去按牆壁上的開關。
電光火石間,卻聽聞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
“周總,晚會要散場了。”
“好。”
周臣弈腳步一頓,不再追究,折返過來,摟住佟靜的肩出來。
以往有外人在周臣弈一向是會規矩很多,但現在卻這麼大行其道地舉動惹得佟靜很不滿,卻又掙動不開。
來人是周臣弈身邊的一個心腹秘書,看到這種場面差點被口水嗆了一下,但幸而職業操守足夠,很快就擺正眼色。
而三人都沒注意到的是,等腳步聲走遠後,休息內室裡的一個長沙發上坐起了一個人,無人的角落,他彎腰拾起了落在地上的打火機。
一出公司大門,迎面的寒風就讓人止不住的一哆嗦,佟靜蹭了蹭□在外的手臂打了個噴嚏。半路失蹤的林思涵,招呼她:“要不要來我家玩會?”
“好啊。”佟靜想想這會回去也沒事做,反正公司從明天開始放假一個星期。
打噴嚏是會傳染的,林思涵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