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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會在她身後?明珠這話說的沈重想笑。
她憑什麼那麼篤定,她那麼做了之後,他還會像一隻沒尊嚴的狗一樣,她一招手他就眼巴巴的添上去?
「在你身後的不應該是我,應該是你的丈夫,是陛下。而我……」沈重嗤笑,「我又算什麼呢?我不過是你閒暇時間的消遣,是你手中任你捏扁搓圓的玩物。你想起來了看我兩下,想不起來了便直接一腳將我踢開。對你來說,我又有什麼用呢?」
「哎呀!」明珠嬌嬌的叫了一聲,她潔白柔嫩的雙手攀上了沈重的胳膊,「什麼味道啊!怎麼這麼酸呢?」
「酸?」沈重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似的,急急的跳起了腳,「你什麼意思?你想說我吃醋了嗎?我告訴你,自從你那天那麼對我之後,你對我來說就什麼都不是了,我不會再為你心痛難過,我們什麼關係也沒有了。」
他話語說的冷硬疏離,但明珠這次卻一點氣也沒生。反而是繼續攀著他的胳膊,笑吟吟的看著他:「別這樣嘛!話說的這麼絕對又傷人。」說著明珠小腦袋就蹭上了沈重後背,感受到那柔嫩的觸感,沈重霎時一僵。
「人家只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罷了。小女孩就是那麼任性又反覆無常,你應該學會包容才對啊!沈重!沈重!沈重!」她一迭聲的叫著他。
沈重被她叫的心浮氣躁,最後實在撐不住,又說不出更多難聽的話了,只能推開明珠自顧自的走人了。
留下身後的明珠彎著腰無聲的笑了起來。
「我看你能嘴硬到幾時,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明珠嬌嬌的哼了一聲。
回到寢殿的時候已經大中午了,但本應該在御書房處理奏摺的魏鈺此時卻也在寢殿。甚至明珠明顯能感覺到他此時的情況不對勁,整個人冷極了,一句話也不說就只是渾身散發著黑氣似的坐在那裡。
「你這是怎麼了?」明珠在宮人的伺候下洗了洗手,走到魏鈺跟前。
「你是不是見到沈重了?」魏鈺抬頭,冷不丁的對明珠問出了這句話。
原來是知道了,吃醋了。
明珠面上沒有絲毫波動,彷彿真的問心無愧似的無辜的看著魏鈺:「對啊!我是見到他了。」
「你覺得你們再見面合適嗎?」
「為什麼不合適?」明珠眨巴眨巴眼睛,「我們是朋友啊!朋友見一面怎麼就不合適了?」
「他是外男,私自擅闖後宮見皇后本就逾矩,更何況你還差點嫁給他,你們差點就是夫妻了,你現在告訴我你們再見面合適嗎?」
「那又如何?」明珠皺眉,「魏鈺,刨根究底真的很沒有意思。我是怎麼嫁給你的你不會忘了吧!說到底我是你從沈重手裡搶來的,若是沒有你那天多事的橫插一手,我同沈重早就雙宿雙飛了,哪裡還能輪到你?」
魏鈺:「……」
是,這場婚姻是他強求來的,他在這一點上確實心虛。
魏鈺閉眼:「好,今天這件事情我就當沒發生過。但你之後不準再見他了。」
「哎呀!」明珠嬌俏的跺腳,「幹嘛要說這些掃興的話嘛!不就是見了見沈重嘛!有什麼了不起的?你還不如多關心關心其他,比如我今天出去走的累不累,早膳一個人吃了什麼,吃飽了沒有,現在餓不餓了?」
魏鈺扯了扯嘴角,目光明滅的看了看明珠,最終還是無奈的將明珠拉進了懷中。
罷了,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吧!弄的那麼明白也沒意思,還搞的兩個人都下不來臺。
「現在餓了嗎?」他伸手摸了摸明珠肚子。
明珠搖頭:「不餓,就是有點累的慌,想睡覺,想讓你抱著我一起睡。」
「活該!」魏鈺張嘴咬住了明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