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醫生,所以你身上的疼痛我很清楚,你真的好勇敢。”
見俞飛在病床上躺平後,她邊替他蓋上被子邊道:“回去我一定好好罵罵巫幽和巫靖,替你出口氣。”
白儀伶的口氣及動作,不禁讓在院長室觀看監視螢幕的巫家四兄妹們,看得目瞪口呆,他們已經記不得他們的媽媽有多久沒用這種口氣呵護他們了。
當然,俞飛並不曉得巫家兄弟內心的感嘆,他只覺得白儀伶真是個和藹的好媽媽。
“伯母,你就別怪幽哥和靖姐了,他們也是為了不讓我在外受到欺負,才會對我進行特別訓練,是我自己不爭氣,才會被送到這裡來。”俞飛為了不傷這個善良母親的心,不禁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扛。
“幽哥?”白儀伶對於自己女兒被誤認為男性一事,真的是有點哭笑不得,不過親耳聽到後,也間接證明了巫靖和巫天的話語,想到這裡,她忍不住在心裡感嘆。
唉,這個傻孩子……
思緒迴歸後,白儀伶開口問道:“孩子,你覺得我們家巫幽如何?”
“幽哥人很好啊!要不是他明理,我現在恐怕還被關在管制科裡,而且要不是幽哥好意收留,我這個沒身分又無處可去的孤兒,可能連個遮風避雨的地方都沒有。”
“那你喜歡巫幽嗎?”
白儀伶問得自然,俞飛卻被問得有些訝然,他道:“伯母,你可能誤會了,我對幽哥的情感純粹只是感激之情,並無其它情愫存在。而且我雖然從小就住在山上,但是對於男女情愛之事,師父都有教我正常觀念。
“況且,以前在山上的時候,有一次我便秘了將近十天,師父拿了一種藥給我吃,吃下去後總算順暢的大了出來,可是大出來時那股痛意,我到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全身發軟。”
說完,俞飛瞄了一下白儀伶的反應,見她含蓄的掩嘴而笑,他不禁心想,雖然說這種大便的事又髒又惡,可無疑是一種明顯的暗示,難道她聽不懂?
“其實只要你們年輕人喜歡就好,我這個做家長的不會表示任何意見。”
“伯母,我知道你的觀念跟你的外表一樣,開明又慈藹,可是師父說過,不可以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上;雖然我不知道幽哥是怎麼想的,但肯定的是,我對同性間的情感發展,是沒興趣的。”
聞言,白儀伶按捺不住的開口道:“其實巫幽她是……”
她話還沒說完,俞飛就搶話道:“伯母,你可有聽過北岸之都?”
白儀伶暫時按下想說出巫幽是女性的衝動,問道:“北岸之都?我沒聽過耶,你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因為我下山之前,師父交代我前往西米大陸的北岸之都,我想伯母既然是個醫生,應該見多識廣,所以才會趁機詢問。”
稍微思考後,白儀伶才道:“北岸之都我是真的沒聽過,不過西米大陸我倒是知道,因為我們住的地方就屬於西米大陸,可是現在的轄區都以市為稱,我長這麼大從沒聽過有什麼都的,會不會是你記錯了?”
撇了撇嘴,俞飛乾脆直接問道:“那伯母有沒有聽過億空這個人?”
“億空……嗯……好像有點印象,可是又不太確定……”白儀伶食指搓著下巴想著,半晌後才道:“唉啊,我想不起來啦,要是見到巫幽,你再問她好了,還有,你要找的這個億空很重要嗎?如果很重要,我可以透過我的人脈替你找。”
頓了一下,俞飛才道:“也不是很重要啦,只是師父說下山後沿著山路走大約兩百公里,就會看見一座城市,進到城市後就直接找億空這個人,找到他後,有什麼問題和困難,都可以透過他的協助得到解決。”
搔了搔頭皮後,俞飛繼續道:“可是先不考慮是不是師父們口誤,還是我記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