楨也沒阻止徒弟黑出膿的做法,反而頷首很是贊同。
姬無行很無奈地報出了名單。
蕭輕蕪一本正經地收好,拉著兩個師父就走。
“誒誒誒,醫仙子!解藥呢?”
“不好意思,解藥沒帶。自己找醫生去,找不到算你倒黴!”
姬無行瞪大了眼睛,差點一口老血。
兩個師父一起頷首,一起和藹地同聲誇獎:“輕蕪長進了……”
然後對視一眼,惺惺相惜。
薛牧笑道:“給他灌的什麼藥?”
“就是每隔一個小時渾身發癢,也沒什麼的啦。”蕭輕蕪很不好意思:“一時手緊,找不到更好的。不過別人也不太好治就是了,有一味藥比較複雜……”
裡面的姬無行聽見了,差點痛哭流涕。就算他們肯繼續治,自己也不敢再讓他們治了,天知道他們還會喂自己吃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好在他的命已經保住,換了普通太醫來治也死不了,只是在床上躺著的時間怕是要拉長好幾倍。
已經算好的了,薛牧沒弄死他,已經是看在留著他能給姬無憂添堵的份上。
這個皇室……癱瘓一個,植物人一個,牢裡一個,還有一個不知道要躺多久……
離開唐王府,蕭輕蕪的臉色還是很臭,一路都在嘟囔:“都是什麼人啊……”
薛牧看了她一眼:“有沒有覺得京師很憋氣?”
“有。”蕭輕蕪撇嘴道:“本來以為師父已經夠噁心了,可跟這些人一比還真是菩薩一樣。”
陳乾楨斜睨著:“哪個師父?”
蕭輕蕪賠笑道:“當然是小的那個……”
薛牧做了個揍人的手勢,蕭輕蕪倒退一步躲在老師父背後。
陳乾楨沒理徒弟,轉向薛牧道:“聽長信侯之意,太子也有問題?”
薛牧笑笑:“有。”
蕭輕蕪道:“瘟疫的事如果是姬無行乾的,那姬無憂沒得罪你什麼啊,就算他毒了姬青原也不是對著你吧。”
薛牧搖搖頭:“當夜長街刺殺我,就是他乾的了,怎麼沒對著我?”
蕭輕蕪很是納悶:“他為什麼啊?”
“之前我們以為是因為我見了姬無行,才惹來了別人的刺殺……如今想想,那是因為我進了夏侯荻家啊……”薛牧笑著嘆了口氣:“真是……那樣冷靜的一個人,總會暴躁在這樣的地方。”
陳乾楨和蕭輕蕪面面相覷,簡直不可思議:“你……你是不是想多了?”
“都不信?我知道你們不肯信。”薛牧沒有繼續堅持,轉移話題道:“醫聖既為輔國五臣,短期內要參政了吧?不得逍遙咯。”
“嗯。”
“煩請多多幫襯一下夏侯總捕,她太重感情,我怕她吃虧。”
陳乾楨很是無奈:“我們會輔什麼政,無非泥雕木偶罷了。”
薛牧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反正有蕭輕蕪的關係在,陳乾楨肯定會站劉貴妃,不需要自己多嘴惹人懷疑。
論及政治,這些人包括自己在內,確實綁一起都不夠姬無憂打的。好在現在劉婉兮那邊有垂簾優勢,姬青原深恨姬無憂,此刻也沒給劉婉兮李公公設定什麼鬼的制衡了,這兩人可以公然抱團,藉著正兒八經的垂簾名分,和太子一黨分庭抗禮。
如今夏侯荻口頭不說,心中顯然也會對姬無憂有所防備,如果三宗宗主心裡也有戒備在,形勢還是大有可為的。
歸根結底,還是姬無憂暴露太早了。
無證無據多說也無益,多人旁觀審視之下,自然能看出問題。薛牧沒再多解釋什麼,轉向蕭輕蕪道:“小說基礎理論,我已經全部教給你了,你可以自己練習練習,試著寫一本不太長的。下次相見,我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