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猴子!」
那兩人一愣,隨即狂笑出聲,「哈哈哈……」真是好樣兒的,果然瞻識過人。
「這個地方對你而言應該不陌生吧,」闕嘉倫雙手環胸的靠在書櫃上,那優雅的精英氣質及一張嚴峻冷笑的俊顏,同樣的魅惑誘人。
但潘立捷跟古重佑都看得出來這名美女偷兒可沒有一點被他吸引的感覺,相反的,小臉上那股倔強、怒氣與困惑還挺迷人的。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丁亮穎瞪著獒犬的主人,她是真的不懂,雖然這種地方對她而言一點也不陌生。
「裝傻也可以,反正--」他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冷笑,「我特別喜歡玩遊戲。」
這句弦外之音,兩名好友自然聽出來了,當初他們為了讓枯燥的求學生涯多些樂趣,私下成立一個「偵探社」,專門研究一些國際軍火或珠寶慣犯的大案子,而在一次著名的紐約珠寶商被洗劫一空的竊案發生時,三人還花了好多的精神及時問查案,也因此盯上了以羅坦克林為首的國際珠寶竊盜集團,也是從那一年開始,羅坦克林開始走黴運,只要他大撈一筆時,不出三天,東西立即被偷,因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丁亮穎來回看著三人的神情,她知道這裡面一定有什麼事情弄錯了。「我不喜歡玩遊戲,我還得回去帶幼稚園的小朋友,若沒有事,我想離開了。」
說完,她轉身就走,但那隻該死的獒犬立即上前阻擋她的去路,偏偏她又怕牠,只得杵在原地,氣憤的瞪著這三個男人,尤其那個冷酷的狗主人。「給我一個我必須留在這裡的理由。」
三個男人互相交換目光,古重佑跟潘立捷又迅速的交換另一個含笑的目光,隨即一起走到闕嘉倫的身旁,各拍他的肩膀一下,以僅有他聽得到的音量道:「這件事就由你全權負責了。」
闕嘉倫各回給兩人一記冷光。
「這女孩的美麗跟膽識都值得緩刑,不是嗎?再說,若非我們兩人都還有一拖拉庫擺不平的女人,而你身邊又剛好一個女人都沒有,我們還不願讓賢呢。」
「沒錯,別忘了,下個月十五是什麼大日子。」
他們刻意壓低聲音,意有所指的再拍拍他的肩膀後,微笑的又看了美女一眼,這才走出去。不久,就聽到汽車引擎離去的聲音。
丁亮穎也很想出去,但那隻惡犬就擋在門口,她抿緊紅唇,試著跟這個討厭的男人講道理,「我的老闆跟同事都知道我被你帶來這裡,他們會報警--」
「我的身邊的確欠一個女人。」闕嘉倫突然開口。
她眉頭一擰,「什麼?!」
「我的確欠一個當寵物的女人。既然你想繼續裝蒜,我也不介意照著你的遊戲規則來玩--」他經好友提醒,才想到他身邊真的需要擺個女人亮相用。他突地走近她。
「你到底在胡說--」他靠得太近了,嚇得她連忙住口,又急往後退,偏偏後有惡犬,她不敢再退,可眼前這個男人又欺身向前,頎長的身子已貼靠過來,害她是進退不得,只能僵在原地,看著他執起她的下顎,這她正視他的眼神。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冷笑一聲,答案很簡單,而且以行動代替。
他強而有力的唇直接覆蓋她的紅唇,她驚愕的瞪大眼睛,呆愣僅片刻,隨即反應過來,用力的想掙脫,但他的手臂將她緊扣在他懷中,近乎粗魯的扣住她推拒的雙手將其拉到身後,而這個動作也迫得她柔軟的胸部下得不緊貼在他的胸膛,急促的呼吸更讓她的胸部上不起伏,讓兩人在身體的接觸外又多了一抹挑逗的意味,令他感到興趣的是,她仍竭盡所能的在掙脫此時的親密接觸,這也讓他興起更進一步的衝動,他狂妄的探舌而入,放肆的攫取她唇中的甜蜜……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