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動彈,就好像土木堡那一次,你本可以阻止,但是你沒有!”
男子緩緩站了起身,仰面而道,“你的言辭本事很強,應該是名家和儒家都沾點。”
“可我還是要明確說一點,土木堡和現在的泰山府沒有可比性。”
“土木堡之變後,大明仍舊活了很多年,可泰山府如果敗了,那就真的完犢子了。”
“新舊天道的爭鋒已經開始了。”
“舊時代的天道迫不及待的壓迫整個世界,製造靈氣枯竭,迎接盤古到來。”
“新天道出世,集結了天下還苟著的傢伙朝著天道的爪牙進行攻擊。”
“這一場道級的爭鋒裡,不管誰贏,我們都會死。”
張良看著男子走入了試衣間,笑然道,“死亡對我們這種人是一種歸宿,活了這麼久,你應該知道,活得久不是一件好事,人正常的壽命八百已經很多了,活太久是一種詛咒,就和力量一樣,你明明知道力量越高就越是痛苦,可你還是想追求力量,你明明知道死亡就意味著結束一切的煩惱,可你還是想活下去。”
“人麼,就是這麼糾結!”
“我說得對麼?”
試衣間門推開,一襲幹練的白襯衫黑大衣,配上一副三十歲剛毅大叔的臉頰,於少保打量著張良,“漢初三傑,名副其實。”
張良笑道,“我只是個俗人,哪兒比得上於少保,錦衣衛三大營至今都在於少保的掌控當中,就連嘉靖也是恨不得立刻逃到十三區打死也不回來,我想,嘉靖一直留在十三區,躲得應該就是您吧!”
於少報直搖頭道,“別一口一個您了,我就是個俗人,錦衣衛跟我只是因為他們眼瞎了!嘉靖那是大明朝的皇帝,我一個臣子怎麼能讓皇帝躲著?這不是鬧笑話嗎?之前劉邦見你的時候躲著走了嗎?你這就是挑撥我們君臣之間的關係!”
一側的黃石公忍不住了,“我說兩位,現在不是打情罵俏的時候,咱們能不能先去追白帝啊,剛剛錦衣衛來了情報,白帝去了一處風月場所,也沒給錢!我的天啊,風月場所,白帝還帶著新天道去勾欄聽曲不成?白帝不會把新天道教壞吧!”
謙兒爺一拍腦門,喃喃道,“我的天啊,這個白帝比宣宗還不靠譜,我是糟了什麼罪,犯了什麼孽啊!咋每次給我弄的輔助大老都是這麼劍走偏鋒啊!”
張良道,“那我們去勾欄聽曲一個?”
于謙道,“你買單我就去!我反正沒錢。”
張良笑道,“我也沒錢,不過我覺得應該能碰到熟人,不用買單,師傅你去不?”
“我不去!”黃石公道,“我好歹是一代高人,跟著你們混跡勾欄成何體統,不去,你們去吧!我就在這等著你們。”
張良和于謙對視一眼,離開了店鋪,順著錦衣衛給的線報,朝著夜總會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