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誰坐誰倒黴!”
許和平笑道,“是麼?我倒是很期待你口中的亂世。”
就在這時,天空中一到隱晦的流星光芒出現。
許和平看著那第一抹的天琴座流星雨,神往道,“要來欣賞一下天琴座流星雨嗎?”
寅虎一拍衣袖,轉身朝外走去,“自求多福吧,老夥計。”
許和平看著寅虎背影,“我有一個不錯的養老別墅,很安靜,你需要麼?送給你!”
“不了。”寅虎道,“我是一個俗人,喜歡熱鬧,有事兒來不正常人類研究中心找我!”
許和平笑呵呵道,“白帝已經隕落了,你還要去給白帝當看門狗,我真的想不明白虎將軍你的腦袋是怎麼運轉的。”
寅虎只是右手朝後,中指豎起,對他表示了最後的問候。
“你大爺!”許和平瞬間心態炸裂,“虎比!等著,我一定做得比你好!你看著吧!”
大門轟隆關閉。
星空之上,天琴座流星雨浩浩蕩蕩的呼嘯而下,壯觀至極,一道道銀藍色的流光沖刷過夜穹,這一刻太陽系,銀河系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這似乎是天道在宣告,什麼白帝,什麼旱魃,都是過眼煙雲,只有我天道,才是永恆!
這是一次天道的勝利慶祝!
這是一次天道又刷掉bug的慶功儀式!
地面之上,精通推演之道的卜士,陰陽先生,道士,僧侶,若有感應,看向天空,雙童之中盡是絕望。
又一個逆天者失敗了。
天道又一次獲勝了。
難道說逆天真的是死路一條?
雪山之巔,寒風朔朔,一個丰神俊朗的青年人眺望著星空的流星雨,幾分感慨,“人之一生,如果能如此轟轟烈烈,未嘗不是一種別樣的壯觀啊!”
背後地方,一襲大衣的四爺平澹的道,“白帝都隕落了,你還在說風涼話。”
佛爺笑容迷人,“風涼話嗎?不,我這可不是風涼話,我這是真的羨慕。”
“能讓天道下流星雨為之慶祝,能成為和天道對賭的強大存在!”
“這是一種何等的榮譽?”
“雖然白帝已經逝去,可白帝得到了天道的承認,承認它曾經真正的威脅到了天道的存在!”
“這是一種莫大的榮耀,一種給天道製造了強絕壓力的強者榮譽!是天道在說,我天道承認,你白帝是我天道之下最強者!”
“如果我能有這樣的榮譽,現在掛了,我也是願意的!”
四爺對榮譽看的比風都清,四爺的目光徘迴在西北方。
西北方向,陰雲匯聚,山體連綿,肉眼不可見其真面目。
四爺道,“白帝隕落,那陰山古樓就沒有天敵了。”
“對陰山張家最大威脅的白帝,終於還是被張家老祖宗給熬死了!”
“你我兩個人,要現在去陰山張家古樓,這就是送死。”
“怎麼說?繼續去張家古樓,還是調轉方向?”
佛爺看著陰山張家古樓方向,思忖了一會道,“現在去陰山,是死路一條,沒有白帝的支援,我們根本不是本家的對手!可要是離開,又太丟臉了,我張大佛爺張啟山是要面子的人,所以,老四,把周圍的石頭整理一下,在這裡住下來吧,看看形勢,再作打算。”
四爺被佛爺的話堵住了。
四爺的性子是直來直去,打不過就撤。
可佛爺是一個善於妥協的性子。
佛爺居然說留下來,看看再說。
四爺忍不住道,“你不擔心張家偷襲我們嗎?”
“偷襲我們?”佛爺笑了出聲,迷人的雙童眨滅,帶著皮手套的左手輕輕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