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臉上不由地笑了,以風浪的為人和個性來看,絕對沒有貪她這一株藥草的道理,她可真是多慮了。
“風浪,你幹什麼,那株藥草,可是火霞姑娘先發現的,你憑什麼去搶”
金樽見到了風浪的舉動,不由地大喜,心想這個來自逍遙小城的傢伙,終於還是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因此,他快步地衝上前去,大聲地向前質問風浪。
在說這一番話的時候,金樽可絕對是一副義正詞嚴的模樣,看他嚴肅的模樣,就象是一個裁決者一般,在宣佈著風浪的罪行。
按照風浪的心中所想,他本來是想同火霞開一個玩笑,同時重溫一下與火彤那溫馨的回憶,誰知道卻弄成了這樣一番場面,這可真是始料不及的。
“誰說我去搶了,我只是幫火霞在前面開道而矣,切,你這個傢伙,可真是的”
風浪根本不怕金樽,只不過是不想與他一般見識,如今見他越來越不知道好歹,心中這口氣,如何還能咽得下,不由地對他翻了個白眼說道。
如果是風浪服了軟,那金樽一定會更加的得意忘形,說不定會讓金蒂對風浪動手,來教訓他一頓。
可是風浪這一蠻橫起來,金樽的心裡卻反而打起鼓來,他並不是不知道風浪的厲害,看到金檀在迴歸天金王府時,那等狼狽的模樣,他就聽說了,這個風浪可真是不好惹。
不過事情已經到這個份上了,想要金樽服軟,那卻是相當的困難,他那從小就養成的優越感,容不得他這麼做。
“這麼多人,全都看到了,你做出這等的動作來,內心深處在想著什麼,難道你不敢爽爽快快地說出來嗎,難道你風浪是一個心裡比較陰暗的人?”
金樽越說,聲音就越大,而且也就越加的尖銳,本來他對於風浪,還有著三分敬畏的心思,可是到了此時,完全都消失了。
“嘻嘻,若論起心裡的陰暗,誰又能比得上你金樽了……看到她那噁心人的樣子,我真是大倒胃口,今天的飯量都小了許多……啊,呸”
風浪的臉上帶著幾分的不屑,突然間學著金樽的語氣,就這麼著說了出來。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風浪沒有看別的人,好象就是在說一個簡單的事實一般。
可是聽到了風浪的說話,場中卻有人的臉色,在慢慢地變了。
臉上首先變色的,就是那個金樽了,他沒有想到,他今天在背後敗壞水仙的話語,卻不知如何,完全被風浪給聽到了。
聽到了風浪的這一番話,就算是傻子,都能夠聽得出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水仙的臉色當場就變了。
可是水仙恨恨地望著金樽一眼,始終卻不敢向他質問,卻將一腔怒火,完全撒到了風浪的身上。
其實,水仙這人看似矯揉造作,卻並非不知道好歹的人,金家的勢力,比起水家來要大的多,她心裡如何不明白,如果為了一時之氣,而引起金水兩家的紛爭,她知道,以後在水家,絕對沒有她的好日子過。
對於風浪,水仙的心中,可是非常地複雜,一方面她非常地欣賞他,另一方面,卻非常地憎恨他的冷漠,這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令得她的心中充滿了矛盾。
金蒂本來一直在笑嘻嘻的,此時卻不由地變了臉色,這句話是金樽和他說的,卻不知如何居然被風浪給偷聽了去,那這風浪的本事,可實在是太驚人了些。
“你們在說什麼呀,風浪想要的任何東西,我都會給他的,說什麼他會搶我的東西,可能嗎?”
火霞眼見因為這一株藥草,居然差點引起了紛爭,連忙大聲地說道,只是她匆忙之間,卻沒有想到這句話大有語病,仔細地想了想,才略微地紅了紅臉龐。
風浪的心中有些感動,正因為火霞的這句話是衝口而出的,這才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