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搖搖頭,道:“他為何一定要得那硯臺根本就沒人知道,只知道一直謙遜有禮的翩翩君子也有橫眉怒目的毫不相讓的時候……”
馬文才和黃秋聲的話我已聽不進去半分,因為,我知道為什麼司馬祈一定要買下那硯臺。
那年,我不小心打爛了他的熊足硯臺,他抓著我讓我賠,我嘿嘿一笑說賠不出。
他道,如何賠不出?這世上還有一隻一模一樣的。
我當時不信,以為他忽悠我,便笑得十分無賴,對他道,不信不信,要這世上真有個一模一樣的我就嫁給你又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兩分鐘才到明天。
啊啦啦,我沒算違約……
PS:誰給我霸王我就給誰罷更。。。。都給我浮動。。。留言!!!
抄書也銷魂
曾經……我以為……
腦子仿如輪盤般一百八十度往左晃,之後,一個大輪迴,再一百八十度往右晃……
是一個違背自然科學、人體工學及倫理道德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然而,現在我卻切身地體驗著這個種但凡書院題材的電視劇及電影都會出現的、被我稱為“挑戰頸椎扭動角度極限之不可思議無敵大輪環”的動作。
竹林深處,張張長方形矮案列得整整齊齊,我們統共百來號人一身白衣學子服,頭上都笠著傻呆傻呆的書生方帽。
“何彼襛矣~~~~唐棣之華~~~~”
麵包超人甚有曲線美的背影晃過,如是念道。
我看著前面平坦開來的竹簡,跟著前面的呆頭鵝群們把那方形學子帽第二十八次往左邊甩出銷魂的一百八十度,把長音從鼻腔共振而出念道:“何必農矣……唐弟之花……”
哇……這麼晃法,別說三年,我三個月就得晃出頸椎增生……
我心內嘆道。
麵包超人忽然在我前面一米處停頓,往後倒退兩步和我齊平,兩坨紅嘟嘟的面肉兒一抖,念道:“曷不肅雝?王姬之車~~~~”
我方帽一甩,把頸椎往右邊再一次甩出非一般瀟灑的一百八十度,念道:“何不宿蛹?王雞之車~~~~”
雞?蛹?
甚感奇怪的我終於第一次低頭看那竹簡,看了一眼,迅速抬頭。
不得不承認,我這個想當年被稱為高知識分子的大學畢業生,居然在十數年後徹頭徹尾成了個半文盲,剛才一眼……
起碼三分一的字完全不知道是啥……
說起來,我偷偷扭頭瞪了馬文才一眼。他把頭髮全束起來之後,越發顯得五官清俊,一雙細長微挑的丹鳳眼輕輕一眯,似笑非笑,十足的狐狸相!
他跟著丁麵包念道:“何彼襛矣~~~~華如桃李~~~~”
“李”字尾音用獨有的馬家狐狸音一拖,一震,一抖。
華麗麗地,我起雞皮了。
死狐狸!死妖孽!
讀那麼銷魂幹嘛!知不知道你在姑奶奶後面坐著啊!知不知道姑奶奶聽著你那狐狸音會腿軟啊!
他看我瞪他,居然在對我眨了眨左眼,我渾身一抖,立馬扭頭。
剛扭頭……
“哇!!!”
好大一隻麵包頭!
我盯著不知何時已經把頭湊到我面前的丁麵包,只見他雙頰泛紅,兩彎兒鬍子一直微微抖動,便嚥了下口水,道:“呃……丁夫子啊……雖然書裡只說了男女授受不親……但是,其實麼……男男更加授受不親……何況師孃娃兒都生幾個了,你這麼明顯……不大好吧!?”
“介個不用你擔心!你……”丁麵包臉色一肅,紅色的兩瓣兒面肉由紅轉紫,伸出一根肉乎乎的手指,在空中劃下一道完美的弧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