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這時找晦氣。
錢初安靜的躺在床上雙眼緊閉毫無生氣,柳密掀開窗幔望著床上的人,難過的握住女兒的雙手,恨不得宰了這裡所有的人,兩年前他的寶貝多精神,天天出門回來都是笑咪咪,現在怎麼成這樣了:“大夫!大夫!”
一位頭髮花白的老頭顫顫巍巍的進來,隔著床幔小心謹慎的為錢初把完脈,千篇一律的道:“王妃只是體虛,慢慢靜養就好。”
“體虛為什麼昏迷!”
“這……回相爺,可能是供血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