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還想加入進來,咱就叫他加入唄。還跟以往那樣合夥經營。想來,他也不會見怪你呀。
香草的話,似乎給銀行開了心竅。他說道,你講得對哩,咱就這麼辦。趕明兒一大早,我就去找他。把話講明瞭,也好叫他放心。
香草見銀行心事放下了,很是高興。她道,看你今晚兒也沒吃好飯,我再生火給你制個小菜,喝杯酒去去乏兒吧。
銀行點頭道,好哩,好哩。你也陪我喝杯呀。
香草進到鍋屋裡,生起了火。她把銀行從飯店裡捎回來預備給自己吃的菜溫熱了,又切了盤豬頭肉,端進堂屋裡。銀行開啟了一瓶酒,倒進兩個碗裡,就讓香草坐下來陪自己喝酒。香草嚇道,我哪兒喝過酒吔,聞到酒味兒就上頭呢。
銀行不依,非要讓她喝,說,你一個人在家裡太勞累了。又要帶娃兒,又要收拾地裡的活計。就喝碗酒,去去乏勞嘛。
香草擱不住銀行勸讓,就坐下抿嘴喝了一小口。銀行見此,喜上眉梢。他便喝自己的酒,又監督著香草再喝,喝得有滋有味兒。誰知,香草雖是沒有喝過酒,卻有著些酒量。整整一碗酒喝了下去,竟然沒有醉意。她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說自己從沒碰過酒,咋就會喝酒了呢。反倒是銀行喝下了兩碗酒後,就有些醉眼朦朧起來。
銀行抬眼看到香草一碗酒下肚後,臉頰上飛上了一抹紅暈。在明亮的燈光映照下,像剛剛**待放的杏花。潤澤如露滴,豔亮似霞彩,秋波流轉,風姿綽約。銀行心下蠢蠢欲動,越看越愛看,越看越看不夠。他忍不住把香草攬進懷裡,把自己粗粗拉拉的臉面貼靠在香草細膩滑潤的面頰上,反覆廝磨著。他還悄聲問道,你想我了麼。
香草已不再是早些年的香草了。丟失了許多的羞澀和怯弱,增添了更多的風韻和成熟。她喘著忽重忽輕的氣息,斷斷續續地回道,想哩,昨夜還夢見你,在村前的池塘子裡洗澡呢。
第九章 一地杏黃8)
其實,她只講出了半截子夢。這夢的前半截是這樣。在後半截裡,銀行竟然變成了公爹振富,光著白花花的身子在水中游。遊著,遊著,一下子沉到了水底,不見了一絲兒蹤影。香草想喊,卻怎麼使勁兒也發不出一點兒聲音來。焦急之時,她又是跺腳,又是尋人。四周連一個人影都沒有。只有一隻黑狗站立在池塘的對面,瞪著血紅的眼睛,呲著白森森的犬牙,伸著長長的舌頭,盯看著振富沉下去的地方,拉開了一副隨時撲咬的架勢。那狗舌頭竟然像極了振富胯下那根硬挺了的男根,並往地上滴著ru白色粘液。香草猛然醒來,渾身冒出了一層細汗。她想不明白,自己咋會做這樣的夢,還夢見了公爹。
自打自己與振富斷絕了那層羞死人的關係後,她就從不去想他了。初時,一個人夜裡睡不著覺,還偶爾不由自主地想到他,想到與他廝磨的那段情景。僅僅是一閃的工夫,她就趕緊斬斷這種可怕地聯想,去想一些別的瑣雜事,來轉移自己的心思。有時,實在轉移不了,她就拼命地去想銀行,想與銀行倆人在一起時的情景。有時,連這樣都轉移不了自己的念頭,她就有意混淆地把公爹當作了銀行。儘可能地摻入銀行的影子,堪堪度過了初時那段煎熬日子。後來,隨著銀行的病症好轉,她才徹底地把自己從不堪回首的思想印記裡解脫出來,一心一意地感受著銀行帶給自己的陽光普照和雨露滋潤。
此時,香草一想到昨夜裡的夢,心下也是一陣抽搐,頓時生出了一股愧疚和歉意來。她趕緊掐斷這種念想,把心意集中到**乍洩的銀行身上。任憑他解開自己的衣釦,揉搓著自己的**。她也不再像前幾年那樣,不敢在燈亮下現出**,非要等吹滅了煤油燈後,才讓銀行放手去揉搓吸允。這或許正應了一句俗語,女人結婚前的**是金**,結婚後就變成了銀**,生了娃崽兒後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