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英俊不少啊!”靈渡大笑地坐上床去,昨天在籠車上,他倆有如活靶般被雜物丟的鼻青臉腫,好在性命無礙,靈渡如今見其醜象,免不了笑話幾句。
“靠,你小子那天晚上哪去了,說好了裡應外合的,老子打了半天,你人影都沒見著。”歐來寶抖著肥嘴破口大罵,罵完又連連喘氣,估計吸**蟲粉的藥效還沒有完全退去。
理虧下靈渡自然閉口不語,一旁的錢招財接嘴道:“叫你找的人找到了沒有?”
誰?靈渡一楞,“梅桀?”他前天忙著練擺造型,已經完全把那事忘了。
歐來寶順了口氣,接著罵道:“還誰,你小子行呀,我倆交待的東西你一樣都沒做好。”
靈渡頭皮一陣發麻,落下這等口實,以後被他兩人要脅,日子就不好過了。反擊,一定要反擊,“哼,”於是靈渡冷哼一聲,喝問道:“先別說我怎樣,到是你,錢招財,你小子放著安穩的日子不過,主動跑到印月那道虎口裡去做什麼?”
“呃……?等會!”歐來寶臉上一陣失神,一把拎住旁邊的錢招財,“在籠裡問了你多次,你吱吱唔唔不肯說,想不到你小子竟是主動跑去挨關的。丫的,早知道老子就不去找你了,害的我也跟著你一同受罪。”如果還有力氣,他一定能把錢招財撕了。
罵完,錢招財臉無表情,沒有害了好友的自責,也沒有被人誤解的憤怒,有的只是委屈的淚水。
“不錯,是我主動跑去印月挨關的,可我有什麼辦法,被人追殺,又沒有自保能力,我到那去是需要保護呀!你們可以說我怕死,跑去印月挨關害朋友,可如果有機會重新來過的話,我還會這麼做,躲在印月城等你們來救,總比在外被殺要好。罵我吧,嘲笑我吧,但你們想過沒有,讓一個毫無自保技能的人單獨留在這混亂的集市,他內心的虛恐與焦燥是多麼折磨人。”
說到後面錢招財已然是老淚縱橫,配上他那副長像確實很煽情。只是……無奈煽情的物件……
靈渡眼一橫,“記的當初也是你自己主動要求留下,以拿取紅十欠下金幣的吧!我不過是答應你的要求而已,那也有錯?”
歐來寶坐起的身子躺回床上,兩隻肥手枕著頭,幽幽地道:“嘿嘿,這是給你的考驗,我們熊靈狐中可不要垃圾,好了,之前的事就算原諒你了,現在說說理由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靈渡連聲贊同,他還真想不明白,錢招財到底做了什麼。
說到這事,錢招財小心地朝四周掃視一遍,沒發現什麼異狀後,頗為傷感地道:“說來話長啊,唉……呃,哦,痛。”
歐來寶就躺在他身側,剛才順手給他腦袋撩了一擊,“別裝成那個死樣子,有事說事,長話短說。”
無故捱了一掌,錢招財再一次證明,那兩人的鐵石心腸,頓了頓,開始轉入正題道:“事情要說也很簡單,自從你們走後,因為業務上的關係,我常與紅十聯盟的梅桀接觸,豆泥灣聯運社也從隱藏身份的幌子,變成一個真正的小商社,她們的貨物需要輸運,全都由我們包辦。有一天,如同往常的那些日子一樣,我們聯運社正受紅十的委託運一批裝飾材料,可因為阿蠻的一個不小心,把貨物弄翻,可不料卻由此發現裡面並非什麼裝飾材料,而是火藥。”
“火藥?”歐來寶驚的猛地翻起,“幾大車的火藥?”他是鍊金術士,雖然並非專業的火之煉術士,但也明白要煉那麼多火藥需費多少人力物力,更清楚那些火藥能造成多大的危害。
靈渡對這些不是很懂,只是大概知道火藥在現今大陸是非常少見的東西,好奇道:“繼續,你繼續說。”
錢招財白了歐來寶幾眼,怪他打擾,之後接著道:“後來我找到梅桀質問,她卻說並不知情,那些貨物是集市託她輸運的,末了,我倆返回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