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不再嬌弱的呻吟,狠狠咬著嘴唇感受痛楚。
不知名計程車兵時不時回頭看我,臉上表情複雜,我無心研究他的想法,只是簡單的行走,已經用盡全力。
“你為什麼不向我求助,只要你開口,就可以不受這份苦。”前面那人淡淡說到。
毫無血色的嘴唇輕輕一勾,我呼口氣,“我自己能走,為何要幫助,還有多遠的路。”
士兵張了張嘴,最後只是淡淡說了句,“就快到了。”
說是快到了,可是又走了一個時辰後還沒到,我一直忍著痛,以此來掩蓋心裡的罪惡感,但腿上的傷越來越重,幸好這裡樹木密集而又高大,我解開腰帶盪鞦韆一樣往前走,輕鬆不少。
大腿上被割傷不停的流血,腳腕處又扭到腫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