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腰上纏繞了幾圈,然後拉著費幼梅的小身子,向山崖上飛了上去。
費幼梅面朝山崖下,整個嬌軀酥軟作了一團,她與楊宗志一個不由自主的向上攀升,另一個卻是快速的向下墜落,各自劃出了長長的軌跡,越離越遠,費幼梅又急又氣,清淚倏地墮下,在空中化成晶瑩的珠玉,掩住了杏眼和視線,漸漸的,煙霧茫茫再也看不清楚,只是楊大哥的音容笑貌在自己心頭總是若隱若現,她急怒攻心,對著山下大哭嬌喊道:“大騙子,你……你為什麼要騙我?”嬌滴滴的嗓音絕望的在山壁間來回盪漾。
她砰的一聲落下了地,呆呆的跪在地上不哭也不笑,身邊一個清脆的嗓音痛徹的響起道:“風哥哥,都是可兒不好,嗚嗚……可兒嗚嗚……是可兒害死了你。”
費幼梅轉過頭來,淚水已經模糊了小臉,慍怒的嬌叱道:“胡說八道的,楊大哥他……他才沒有死,幼梅兒會一直等著他來,他……他一定會來找我的!”
董秋雲在她身後焦慮的看著楚楚可憐的女兒,不禁將她細弱的香肩攏在懷中,疼惜的道:“幼梅兒呀,他這般……他這般跌下山崖去,只怕十有八九……十有八九……”費幼梅此刻的面色倒是慢慢沉靜了下來,她聽出孃親口中的不詳之意,只是搖著小腦袋,嬌聲截斷道:“不會的,他……他說過不會騙我,我答應這一輩子都信他一個!”她小嘴微微抿住,表情又是嫵媚迷人,更是堅定決絕,與其是說給爹孃等人聽,不如說是在心底對自己的鼓勵。
……
嶽靜暗自吁了一口氣,正當她快被若紅師妹壓彎了腰肢的時候,一個救命一樣的慌張聲音傳來,阻止了婚禮的繼續進行,嶽靜脫力一般的虛軟下去,心頭暗自慶幸,卻……卻又更加痛苦:“躲得過一時,總是躲不過一世,這事情過後,婚禮自然還是要成行,什麼也都阻止不住。”
大紅的蓋頭將她的幽幽面龐盡數蓋住,場下沒有一個人可以看見,她也不必溫婉有禮的作出平素的模樣,而是……任由自己孱弱的淚水,肆無忌憚的滴落了個夠,她暗自心想:“也許今日這麼哭過之後,這一輩子……都不會再哭的出來了。”
後來事發變故,但是嶽靜也半點沒有放在心上,她幽幽的站立在喜堂之上,耳聽著眾人咋咋呼呼的亂作一團,心中竟然有些隱隱的快意,只想著這事情鬧得越大越好,最好是……最好是將這婚事都攪翻了天。
柯若紅乃是最最愛熱鬧的小丫頭,她看著這親事成不了了,一撥人圍著那個嬌媚無雙的丫頭質疑,打作一團,再看到費決被秀鳳妙曼的幾招逼得飛退回去,更是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覺咯咯的拍手嬌笑道:“好笨的粗漢子,嶽師姐呀,那些點蒼山的人鬧起來了哩。”
嶽靜嬌軀一抖,便想開問:“那……那風公子他有沒有事?”只是話到嘴邊,卻又強行忍住,暗想:“那個人最是聰明多智,而且……功夫出眾,平時總是他算計人家的,別人想要算計到他一回,可是千難萬難。”
過了一會,柯若紅瞧見楊宗志飛身來到懸崖邊,不由得嬌呼一聲,擔心的小聲道:“師哥呀,你……你小心一些,那邊可兇險的緊。”嶽靜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只能透過若紅師妹的解說大致知道一些變故,她聽到這裡,蓋頭下的嬌魘一窒,又暗自想:“師哥呀?咱們峨嵋派哪裡來的什麼師哥?”
她恍惚著正想說話,忽然身邊的若紅師妹又驚叫一下,然後整個小身子直愣愣的向自己懷中倒了下來,嶽靜伸手一扶,忍不住呆問道:“若紅師妹,你……你怎的了?”
過了半晌,蓋頭外傳來的盡是惋惜和難過的低嘆聲,嶽靜的心頭砰砰跳了一跳,聽不真切,彷彿起了什麼感應,她又緊聲問道:“若紅師妹,你……你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柯若紅嚶嚀一聲,幽幽的醒轉過來,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