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
“不是。”韓州新兵連連搖頭:“是群毆,他們人多……當時打了鍾勳,他們還說……還說韓州算什麼?樸鍾煥算什麼?來了照樣打殘廢……”
“好,好,好!”樸鍾煥緩緩點著頭,兇光從雙眼中不停噴射出來:“你們都是廢物嗎?同胞被人打了,為什麼不去打回來?新兵營中,難道我們韓州新兵好欺負?”
韓州新兵們一陣沉默,樸鍾勳都被人給用重手法打的進了醫院,他們唯一的指望就是眼前這始終閉關剛剛取得突破出關的樸鍾煥。
望著新兵們的眼神,樸鍾煥嘆了口氣:“算了,也怨不得你們。我的兄長都被人重傷,你們去了也只能給我們韓州新兵新增戰敗的恥辱。”
新兵們輕輕點頭,眼睛都閃動著希望,樸鍾煥的怒火戰意已經被充分挑起,接下來……
“走!帶我去打人的新兵營!”樸鍾煥拳骨緊握噼裡啪啦響個不停:“今天,我要把他們全部送進醫院!”
雖然聯邦已經表面上完成了一統,所有人都處在同一個聯邦之下,但地域的隔閡並不是那麼容易消除。
商業上是如此,軍隊中更是如此,派系林立更是跟地域上有著很大關係。
老鄉,同胞,不論是在什麼地域,都有著很強的共鳴。
樸鍾煥走出醫院,所在連隊的新兵早已經等候在了醫院外,看到他們期盼的高手出現,這些日子低落的氣勢開始高漲起來。
七十五團二營三連的營房,對於韓州新兵來說實在算不上陌生,根本不需要去問其他新兵,他們很快來到了營房門前。
“弟兄們,高麗棒子那幫貨又來上門找茬了!”
坐在門前曬太陽休息的胖子金魁,第一時間高聲喊了起來。
被人喊蔑視,三連的人對韓州也同樣不會給他們正經稱呼。
“高麗?棒子?”
樸鍾煥陰沉的面色霎時變黑,那是韓州歷史上的恥辱稱呼,赤著的腳掌猛然踏地,赤著的腳掌猛然踏地,站在他身旁的幾名韓州新兵,也感覺到了地面微微的顫抖,樸鍾煥踏地的位置留下個深深的腳印,他的人像是騎著高速奔騰的駿馬一下就站在了金魁的面前。
眼力較好的幾名韓州新兵心中連連暗贊:同樣是新跆拳道金剛中的騎馬勢,從樸鍾煥的手中用出,境界就是不同啊。
“你……”
金魁面對樸鍾煥有種窒息的感覺,這個身材並不算高大,只是普通身形的男人,給他一種強烈的威壓,彷彿神話傳說中的怒目金剛站在了他的面前。
樸鍾煥根本不給金魁說話的機會,金剛中的推掌貼上了金魁的胸部直接發力,那厚厚的脂肪完全不能給金魁帶來絲毫的防禦,他整個人倒飛著滾進了三連的營房。
咔嚓……咔嚓……
金魁胸骨的斷裂聲這時才響了起來,他大字型仰天躺在地上,口中無法控制的噴出兩團紅血。
嘩啦!
本以為金魁開玩笑的三連新兵,全部從床上蹦了起來,鄧彪一個搶身來到金魁身前蹲下:“魁子……”
樸鍾煥一掌傷人,傲然站在營房門前宛如一尊金剛,他雙手放在背後用俯視般眼神掃過三連新兵:“我就是樸鍾煥。今天,就讓你們真正見識一下我大韓州的武道。你們誰也別想完整的呆到明天。打我兄長的人,出來!”
自己人在營門口讓人給揍了!三連新兵也顧不上杜鵬,秦奮不在,一齊湧向門口。
金魁停止吐血,面容因為疼痛的有些扭曲,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生命是沒有任何危險,只是想動彈卻也做不到。
“魁子挺得住?”
金魁扯扯嘴,勉強把右手挑起大拇指,算是回答了鄧彪的提問。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