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感覺太孤獨,好像從來沒有人站在他身邊的位置一樣,被月色一照顯得異常地冷清。
曹榕此刻淡淡開口道:“夢想只是一個參照物,人生是存在變數的,沒必要為了一個出口而放棄所有生機。你應該按照你所想要的去走。”
南瓊抱著膝蓋坐著,最後,淡淡的說了一句,“我聽說,他死了,他的妻子和兒子都死了。”
南瓊撥出了一口濁氣,張開手,像是放開了什麼一樣,然後,騰地站起來,說道:“好了,算了,我們回去吧。”
“這就回去?”
南瓊笑了,臉很快地靠近曹榕,曹榕被她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本能的退後了一大步,避免發生什麼意外事件,但是,那種南瓊身上帶著的純天然的女人香還是讓曹榕心跳了一下。是男人都會這樣,異性的香味本來就有一種蠱惑的味道。
“你怕什麼,好像我會吃人。”南瓊奸計得逞一般笑著走了。
曹榕滿頭黑線的跟在後面,他們在街的對角處分手各自去各自住的地方。在分開的時候,南瓊說了一句話,她說,曹榕,剛才那句話還真不符合你的形象,我一直以為你是即使有話說,也只是動動嘴角,最後嫌麻煩的人。
曹榕一愣,還真是那樣,南瓊看人還真準,不過,他為什麼會說出來,連他自己也很疑惑,可能是南瓊給她的感覺真的就很像朋友。
兩人對視了一眼,似乎都知道對方心裡所想,淡淡一笑,各自轉身走了。
曹榕是平安回了客棧,南瓊卻遇上了小麻煩。
當一個穿著豔色衣服,大半夜還毫無顧忌的美女走在大街上,你猜會遇到什麼?
劫色?
如果不是他們出現,後面可能會遇上劫色這檔子事。
但是,他們出現了。
一群穿著白色武打裝,衣服上都繡著一條纏繞的蛇。一看就知道是什麼門派了,很顯眼啊實在是。
這麼一群男人圍住了南瓊,南瓊看上去一點也不顯得慌張和驚訝,似乎會料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她優雅地站著,用媚眼瞟著那些男人,有些受不住的居然還對她來電地拋起了媚眼。一個人狠狠地敲了下那個不知死活的手下的腦袋,一個穿著隨意的人走了出來,大冷天拿著一把扇子,小幅度的在胸前晃動,淡笑著走了出來,站在南瓊面前。
南瓊沒有什麼特別的神色,只是打量了下眼前的人,脫口而出了兩個字,“騷包。”
柳扶桑被這兩個字嗆地直咳嗽,用手指著南瓊,你你你了半天,還是被咳嗽蓋住了。
“小女子真是高攀不上,還勞駕門主您親自走一趟。”
“小女子?誰家小女子大半夜去勾引人家男人的!!”柳扶桑壓制著咳嗽,聲音變得很奇怪,像是尖著嗓子學女人一樣,很搞笑。
南瓊顯然是被雷到了,一副憋著笑的樣子,最後沒忍住,大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拿手帕抹眼淚,“啊呦,我還不知道,原來曹榕是你男人啊,失敬失敬!”
柳扶桑臉紅了一下,隨即恢復了正常,站直了身子說道:“是又怎麼樣,所以叫你以後離他遠點!”
“如果我說不呢?”南瓊挑了挑眉毛,顯然不想讓柳扶桑痛快,面對這群多人對一天的局面也沒有一點懼怕。
柳扶桑陰險地笑笑,說道:“那就不要怪我。”
“好一個偽君子。”
“你接近曹榕到底是什麼目的?”
“我一個弱女子能有什麼目的,無非是覺得榕兒他比較可愛,比較對我胃口罷了。”
柳扶桑被她那放蕩的口氣惹怒了,一下子抽出腰中的軟劍架在南瓊的細嫩的脖子上。軟劍非常細薄,只要輕輕再動一下,劍就可以割破對方的喉嚨。
空氣中傳來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