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神經反應,而且筋脈受阻,無法施展輕功,只來得及往旁邊一讓,還是讓柳扶桑的劍給劃了一下。柳扶桑的劍也不是蓋的,堂堂白蛇門門主的劍,可是堅如磐石,劍風都可將他的手臂劃出一道很深的傷口來。
曹榕捂著傷口看著柳扶桑錯愕的樣子。
柳扶桑知道這次自己犯錯了,馬上收劍,扶住曹榕,看著他半邊的衣袖都被黑血染紅,然後道:“你,你中毒了?”
曹榕翻了個白眼,甩開柳扶桑的手,徑直走了出去。
柳扶桑呆了一會兒,跟著曹榕追了出去。
大街上,就這樣,人海茫茫中,一個捂著傷口,淡定行走的人,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只有那張蒼白如白紙的臉顯示著他此刻的傷勢。
柳扶桑不敢靠近曹榕那陰氣沉沉的氣場,他認識曹榕也有一年多了,但是,在他潛意識裡,他已經將曹榕歸類為厲害人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