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力肯定比不上原先的霸上大營。”
“是啊,函谷雖精卻少,霸上大營訓練不足。但這樣,才有機會名正言順地徹底掌握霸上和函谷兩處大營不是嗎?”
“公子,你是說……”白起顯然被嬴政的謀劃震驚到了。
“師叔不要忘了,嬴成那裡可是還掛著個霸上監軍的職位呢。”嬴政嘴角微微勾起,呂不韋之前的謀劃想不到這麼快就可以實現了。
當初,嬴成在毫無名望之時被硬生生推上監軍此等重要職位。本就難以讓基礎的軍士臣服,軍中的流言蜚語不過都是靠著蒙驁的聲望壓著罷了,想必那些不懂軍務的魏凡等人還在洋洋得意之中吧。
現在,若是五國聯軍再次犯境,按照魏凡等人的想法,必定會要想盡千方百計地將嬴成留在咸陽這安全之地。怎麼可能會將他送去戰場?
只不過,如此一來,嬴成在軍中的地位將會徹底跌入谷底。
曾經執掌了秦國將近半個世紀的嬴政心中自然清楚,最基礎的軍士對於秦國這個以軍功論榮耀的國家是多麼重要。
一個貪生怕死的人,註定不會令常年遊走在生死之間計程車卒服氣。即便成了王,也坐不穩王位。
“老臣明白了,老臣這就派人去軍中散播流言……”白起點點頭,很快明白了嬴政的意思。
“嗯,有勞師叔了。”
與此同時,秦王宮中,也同樣收到了楚國所發出的縱約。
秦王嬴子楚一臉陰沉地看著手中剛剛由黑冰臺所傳遞來的情報。
一年前,五國攻秦的事情,如今彷彿還一一在目。現在戰事不過剛剛結束了幾個月的時間,楚國居然再發縱約,一時間,嬴子楚心急如焚。
“大王,您怎麼了?”殿外,未經通報的羋文直接走入殿中,見嬴子楚臉色不好看,開口問道。
“哦?愛妃來了啊。”見羋文進來了,嬴子楚連忙將手中的帛書壓在一卷竹簡之下。
“大王,如今已經入秋了,天氣也越來越冷,還請大王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才是。”羋文依偎著秦王坐下,柔聲說道。
嬴子楚笑了笑,湊到羋文的耳邊,輕聲說道:“若是真的擔心寡人的身子,那愛妃可不要在勾引寡人了!”
“呀!討厭!”羋文佯裝嗔怒地說道。
“哈哈哈!”嬴子楚哈哈大笑。
“大王,現在也是時候用晚膳了,臣妾已經在奉文宮內準備好了酒菜,不如就將這些政務待到奉文宮內處理吧。”
“嗯,也好。”嬴子楚站起身,揉了揉肩膀,準備向大殿之外走去。
“嗯?怎麼了?”嬴子楚剛走兩步,見羋文未曾跟上來,轉頭過來問道。
“啊,沒什麼。臣妾正想為大王整理一下政務呢。”羋文有些慌亂地說道。
“哎,那些東西讓內侍們整理吧。”嬴子楚揉了揉有些發酸的眼睛,甚是疲憊地說道。
“喏……”羋文重新換上一張笑臉,走上前,摟著嬴子楚的手臂,向著殿外走去。
……
第二日一早,當嬴子楚在羋文的催促之下,有些不情願地前去處理政務後。羋文,便匆匆忙忙地來到了華陽太后的寢宮。
“太后!”
“太后!”
羋文還未進入寢宮,就有些焦急地喊了出來。
正在修建盆草的華陽太后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地說道:“怎麼了,毛毛糙糙的?”
“太后……”羋文略微喘了兩口氣,憂心忡忡地說道:“昨日,臣妾在大王那裡,看到了一份密件。”
“密件?”華陽夫人手中的剪刀微微一頓,問道。
“是的,上面寫著,楚王已經向其他餚東六國發出了縱約。臣妾擔心,若是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