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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本相羅漢

見白軒從上面下來之後沉默了下來,蕭瑟伸出手推了推白軒,隨口道“沒想到你也會有這樣的一種模樣,我還以為你只愛你的劍呢。”

“對呀對呀,白軒,說說你和那個她的事情唄。”雷無桀看到白軒的這幅模樣,也是來了興趣,心中燃燒著的八卦之火怎麼也澆不滅。

就連在一邊盤膝坐著的無心也是將目光投向了白軒的身上。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眼睛裡面卻是寫滿了感興趣三個字。

“有什麼好說的,都是過去了。”白軒盯著前面的篝火對著幾人說道,隨後又說“往事如風,斯人已逝,歸途無門啊。”

聽到白軒這樣說,蕭瑟也是嘆了口氣,閉上眼睛不再多說什麼了。

“也是,人啊,還是得往前面看。”雷無桀笑了笑,說道。

“哦,不曾想雷施主也能說出如此有禪意的話。”無心看了眼雷無桀,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眾人在這句之後便沒有了什麼話。

次日一早,眾人從睡眠中醒來,看著幾人都醒來了之後,無心和尚走上了臺階,向著不遠處大梵音寺舊址的佛殿而去,白軒幾人也是跟了上去,向著山下望去,數百和尚正在山下疊迦而坐,嘴裡吟誦著不知名的經文,遠遠望去,好不壯觀。

進入大殿裡面,一尊高數丈的佛陀之象正聳立在大殿的中央,莊嚴且肅穆,佛像身前的香爐裡面插著數根燃盡的清香,香灰掉落在了旁邊的祭臺上。

無心點燃了那祭臺上的那支蠟燭,隨後手中握起了三注清香,放到燭臺上面點燃,插在了香爐裡面,青煙嫋嫋,無心跪倒在佛像前的蒲團上,低聲說著“老和尚,你以前一直想來這大梵音寺,我今天代您來了,您可與安歇了。”

無心說著,將頭深埋在了蒲團之上,抬頭的那個瞬間,無心彷彿看到那嫋嫋的青煙慢慢的化成了老和尚的的樣子,對著他慈祥一笑,隨即,向著上方而去了。

無心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無聲的奪眶而出,白軒幾人也是跪在無心的邊上,沒有多說什麼話,只是靜靜的看著,看著無心將心中的四年傾瀉。

不多時,無心止住了眼淚,站起身來,對著白軒幾人說道“多謝三位施主,陪著小僧來到這裡祭拜師傅。”說著對著三人深深一躬身,隨後,沒再多說什麼,向著大殿外面走了出去。

白軒,蕭瑟還有雷無桀相互的看了看,也是沒有多說什麼,不約而同的向著外面走去,跟在無心的身後。

幾人剛剛走到半山腰的位置,那是一處廣場的位置,無心突然停住了腳步,幾人走上前去,原來是有幾個和尚攔住了臺階,中間的那人一身虯然的肌肉將體外的僧袍撐得鼓鼓的,長髯花白,盤膝閉眼坐在那裡,像是一堵牆,擋在幾人的身前。

邊上的幾個和尚也時一樣,擋在那裡,或是坐著,或是站著,還有一人像是躺在虛空之上一樣。

“他們是誰啊,擋著路幹嘛。”邊上的雷無桀看到那幾個和尚,手肘頂了頂蕭瑟,問道。

“九龍寺的人,怕是也是衝著這和尚來的。”蕭瑟對著雷無桀解釋道。

“九龍寺?無禪不就是在那座寺廟裡面學習嗎?”

“是啊,九龍寺在江湖上並不出眾,唯一拿的出手的也只有一門合擊大陣,喚做本相羅漢陣,陣出時,對一人便是對著結陣的眾人,是一門很厲害的陣術。”蕭瑟看了眼躍躍欲試的雷無桀低聲的對著他道。

“怕什麼,我去破陣。”雷無桀有些興奮。

“你一個雪月城的弟子,要當眾與佛門大宗對抗嗎?”蕭瑟有些愣神的對著雷無桀提醒道。

“沒事,我這不是還沒有入門嗎?不算是雪月城的弟子。”雷無桀這般說這,話音還未落下,身影便已經向著那幾個和尚中的一個去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