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裸…露著,身體發育得很好豐滿帶著肉感,雙…腿大張圈住少年的腰,頭閉著眼睛拼命往後仰,雙手捏著墊子用力扭抓。
他們氣喘噓噓地糾纏著,他在她的腿…間進出,她的面容扭曲分不出是喜悅還是痛苦,咬著唇仍然不時逸出一些小貓似的叫聲。江皓同樣閉著眼睛,臉上的表情有點兇狠,兩手按在葉妙的胸前豐滿處,不斷地抓揉,把兩團白膩的肉抓得有些變形。
秦悅羚感覺腦間一片空白,而且胃部翻湧,晚上吃得不多的食物在造反,很想吐個乾淨。
“江皓、江皓——我愛你——我愛你——”她聽到葉妙帶著哭腔和壓抑的叫聲,臉上充滿迷濛的、但不會被錯認的愛意,她抱緊了他,江皓卻喘著氣粗聲粗氣地提醒:“手別放上來,別在我身上留下痕跡……”可他的動作越發粗魯地揉搓著她,絲毫不在意在她身上留下瘀痕。
眼淚不知不覺間流了滿臉,秦悅羚覺得夠了,她不可能再看下去了。
因為被背叛的痛苦,和對江皓有多愛就有多恨的衝動,一向冷靜的她幹了一件人生中最嚴重的蠢事。
她找不到稱手的東西,別的教室都鎖著,這間舞蹈室估計是葉妙有鑰匙。有時有些老師會為了省事,將一些常用教室的鑰匙配給班級的班長。附近只有一張破舊的、搖晃的小木椅,很髒很矮,估計是用來墊著拿東西用的。她撿起來,虛脫般得用兩隻手拿著,走回那個舞蹈室前,衝著玻璃窗戶,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地砸了過去——
她在短時間內得揮了三次手,才能將窗子砸碎,最後一次她脫手連木椅一同扔了過去。“咣噹嘩啦——”那窗子只是普通的玻璃窗,很輕易地就碎裂成危險的幾大塊,隨著那小木椅一同被砸了過去掉在地上。
那對正在做得激烈的少年自然是大大地受驚了,尖叫聲、咒罵聲同時響起,然後,他們看到了滿臉是淚的秦悅羚。她胸部急促地起伏可以看出有多激動,長髮披垂臉色蒼白,眼中佈滿了沉寂、絕裂的痛苦。
葉妙驚叫著去抓衣裳,江皓反應很快,一把拉高褲子扣上一顆釦子,衝出去扯住秦悅羚。
“小羚,我——”他身上還佈滿兩人的汗水和歡愛的氣味,欲…望並未完全消退,褲子被頂起的地方溼了一塊,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沾染到葉妙身上的液體。就這樣他還拉著她不放企圖解釋,於是一張嘴,秦悅羚真的吐了一地。
她的胃部不斷翻湧,一直吐到胃裡再也吐不出東西來。
葉妙已經穿好了衣服,臉色蒼白神色倉惶不安。看了正在彎腰嘔吐的秦悅羚幾眼,走過來想對江皓說些什麼,卻被他懊惱地吼:“滾——”
本來精神已經緊繃的葉妙,“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大喊大叫地扯著江皓的襯衫,像瘋子一樣地嚷嚷:“為什麼?難道你一點都不愛我?江皓,我們才剛這樣好過——”
“你是不是想全世界都知道!” 江皓一揚手給了葉妙一巴掌,下手狠話語更狠:“送上門時我就告訴過你,我們倆不過是玩玩,我愛的人只有一個。”他的左手仍然固執地扯著秦悅羚不放,右手扯著葉妙的頭髮逼著她仰起臉認真聽,壓低了聲音吼:“滾——不要再回來這裡!”
秦悅羚認識的江皓,是斯文秀氣、彬彬有禮很懂分寸的,從來沒有見過他此時的嘴臉。
可是葉妙卻彷彿並不陌生,捂著臉果然不敢再放聲大嚎,目光卻仍然留戀在江皓身上。
最後,她狠狠地跺腳,再恨恨地瞪了秦悅羚幾眼,才捂著臉跑開。
江皓見葉妙走了,一彎腰把吐得無力的秦悅羚抱了起來,不顧她的掙扎踢打和無力的哭喊,將她強行抱進舞蹈室內。
那玻璃是碎成幾大塊稜形或尖角形的,碎裂的小塊很少,他很容易就避開將她放在剛才和葉妙一起準備的軟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