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感冒了,所以只能更努力的抽菸。
我很喜歡這種類似變態的折磨自己,那樣我會覺得心裡很舒服,即使咳出血來也無所謂。我身上還是單薄的兩件衣服,我努力的裹緊身體,然後給自己下了死命令:晚上回去一定要洗衣服。
“高木。”小新這時突然走到我面前。
我看了看她,問:“幹嘛?”
“付姐讓你把這衣服給你。”說著便從手裡拿出一件長長的毛衣。
我有些好笑,說:“我不冷,你替我謝謝她。”
小新看了看我,又偷偷的看了看收銀臺那的付總,說:“你們怎麼了?”
“沒怎麼?我要去市場了,有批貨說好一會去拉的。”
我只想在這裡幹到年底,這當然是最好的估計也不說現在這樣的情況發展下去,我隨時都會拍屁股走人。
晚上我沒有像原子澹說的那樣早回去,當我已有了去意時,我更會把我的份內之事做好,我不想走一路黑一路。小新現在不再拿著手機玩了,而是織起毛衣來了,我沒心思去管那些閒事,一個人悶在庫房裡。
我不知不覺得的睡著了,還是一個無聊的夢。我把所有跟韓思彤和湯建有關的夢都稱之為無聊的夢。
我是被老鬼給踢醒的,我一驚,還沒開口,老鬼上來就一把蓋在我身上的薄毛衣掀開,說:“木頭,你他媽的太不仗義了吧,今天晚上說好的早點回的,我都等你半天了。”
我看了看那件薄毛衣,有一絲說不清的感動,卻也沒有讓這滋生,隨著老鬼慢慢走向超市裡。
“你怎麼跑這來找我了,你這長相會影響這裡生意的。小新說不定都報警了。”
老鬼嘿嘿一笑,沒有回罵我,而是說:“還好,你還沒睡糊塗,我真怕一會你又說胡話。”
我看了看牆上的表,時間也差不多了,忙問:“一會有什麼事啊?”
“你個混蛋,原子澹都說了今晚給我們介紹妞啊。你不是想把韓思彤那娘們忘了嗎?趕緊把春天抓住啊?”老鬼這一罵是他一貫的風格,嘴張得老大,聲音老高,表情老認真,還有就是——臉很老。
我被他這一喊,給怔住了,這裡可是超市,雖然沒有多少客人,但小新和付總可還在呢?而且就在附近,果然正向我倆張望。我看到了付總,這是我今天第一次正眼看他,但隨及我便拉著老鬼走了出去。我怕從她眼睛讀出什麼,雖然也許她本不是那樣的人,但我寧願保持現狀,也不想因為這件事把我弄得一團糟。
我沒有跟老鬼回家,而是把他拉到了一個飯館,老鬼劈頭蓋臉的就罵了起來。
我沒心思理他,叫了點吃的,又要了兩瓶酒。老鬼見我這樣子,也沒多說,陪我喝著啤酒。
此情此景,彷彿回到了他來找我那天晚上,我怎麼老是沉浸在回憶裡。
老鬼幽幽的嘆了口氣,說:“還老想著韓思彤呢?”
“沒有。”
“狡辯也沒有用,你晚上老用手抱著我的臉,叫著韓思彤。”
我給老鬼這一說,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確實,我在白天說話騙他,但晚上做夢卻不是我能控制的。
“木頭,你的愛情是要命的。”
老鬼說著又喝了口啤酒,這天氣喝啤酒的恐怕只有我倆這種人了。
“你要是真愛上一個人,可能就是一輩子的事,而且你的愛越深你的嫉妒就越大。你的眼裡根本容不下一粒沙子,你對愛情的要求也是完美的。”
我沒有回答老鬼,只是慢慢的喝著酒,酒能讓我醉了不用去想那些問題。其實我已經將自己置身一千里外了,我離韓思彤已經很遠了,遠到我看不見她的樣子,聽不到她的聲音,這是我原本以為的。事實卻是,她的樣子總浮現在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