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方面不行,牢房裡的男人們全都忍俊不禁起來,最後實在忍不住,鬨堂大笑。
“原來扉間不行啊,哈哈哈哈哈,我就想嘛,年紀也不小了,怎麼就是不結婚呢。”
“就是就是,她一句話,終於解開了我多年的困惑。”
“噗,這樣一想,我心裡平衡了,要知道,我兒子都成下忍了!”
這些人也不管神樂的猜想究竟是真是假,這對他們來說並不重要,白璧微瑕,就是他們對扉間的最直觀感受,終日困在暗無天日的牢房裡,意淫著自己在某一方面強過高高在上的那一方,也算是一種阿q的精神勝利法吧。
其實,神樂所在的牢房不是關押重刑犯的,很多都是犯了一些糾紛啊什麼的才進來,像神樂這種潛在危險的都是少數,這也就是說,他們這群人中,有些人是會在不久後被放出去的。
於是,終於有一天,在木葉大街小巷傳遍了扉間不行這個八卦後,正主氣勢洶洶的出現在了神樂的牢房外面。
黑暗中,扉間那雙滴血的紅色眼眸讓人看不出喜憂,一張帥氣逼人的臉上嚴肅的比甲方爸爸挑毛病的時候都要嚴重,他站在那兒,氣場兩米六,看的神樂有點手足無措。
畢竟,這在神樂看來,肯定是扉間想到了新的辦法折磨她,好從她這裡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由地心慌慌。
“看著我幹什麼啊,怪嚇人的。”神樂往牆角縮一縮。
扉間居高臨下的看著神樂,眉頭深鎖,嘴角止不住的抽動了一下,這是他強忍怒氣的表現。
“喂,”他出聲,水晶相撞一般的聲音。
“就是你到處散播謠言說我,說我……”
“說你什麼?”她身在牢房,這個“到處”用的很不嚴謹。
“……”
?
神樂一臉問號。
“說我……某個方面不行的嗎!”這句話說完,神樂就看到了扉間漲紅的一張臉,牢房內昏暗,可她就是看到了。
一眾獄友豎起了耳朵聽他們說話,大概連呼吸都嫌吵,生怕錯過一個字。
原來是因為這個啊,神樂鬆了口氣,大咧咧的笑出來,“不是,那只是猜想,是基於事實的一種合理推想,我們沒有做最後的定義,準確來說呢,你究竟行不行我們也不知道,所以,你可不以給我扣帽子。”
神樂“狡辯”完,就看到扉間眉頭都快擰成一個疙瘩,雙眼緊閉,有種想吃人的前兆。
“誒誒誒,可不能生氣啊,你要是生氣了,反而說明了我的猜想是正確的,不是都說被人戳了痛處才會跳腳嗎,話說……”神樂突然狐疑的上下打量扉間,最後目光赤裸裸的停在了某處,“你不會是真的……”
“鏡!”
沒等神樂說完,扉間就打斷了神樂想要繼續說下去的話,聽到喊聲,從昏暗的角落裡走過來了一個很俊俏的年輕男人。
鏡,沒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宇智波鏡吧,果然,宇智波一族盛產美男子。
“扉間大人。”
“把她給我帶去辦公室,”扉間給了神樂一記眼神殺,看到她渾身髒兮兮的,不由地翻了個白眼,“算了,還是帶去我的住處吧。”
誒?!
“是。”
鏡去找看守的拿鑰匙,扉間一刻不想多待,轉身就要走,卻被神樂從背後叫住了。
“去你住處做什麼啊,先說好,不能亂用私刑,不然我投訴你!”
“哼╭(╯╰)╮!”扉間冷哼了一聲,忽然笑了出來,這個笑在神樂看來有點陰險,他說:“你不是質疑我行不行嗎,要不你親自試試?”
“……”
神樂石化在當場,他說的那個意思,是自己以為的那個意思吧,是吧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