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是自不量力。”在魂歸旁邊，一個戴著小丑面具的男子，恭聲說道。

“不說他們了，安省各地暗氣收集的怎麼樣了？”魂歸問道。

“已經盡數收集完畢了。”小丑男子回道。

“不錯，記得讓他們一會再把黃城山城宜市這三座城市的暗氣吸收一遍，我放出去當煙霧彈的那幾個亡靈雖然實力不強，但蚊子腿在細也是肉，它們死後的暗氣也萬萬不能浪費了！”魂歸沉聲說道。

“是，大人，我已經通知手底下的人了。”小丑男先是應了一聲，在遲疑了片刻之後，他忍不住問道：“只是魂歸大人，屬下有一件事情一直不明白，我們這段時間收集暗氣，培養怨靈的目的是什麼？”

“當然是為了吸引怨靈過來啊，不然還能幹什麼，暗氣我們又不能用，也起不到太多消耗修煉界的作用。”魂歸淡淡地道。

“吸引怨靈？！！”聞言，小丑男大驚失色，隔著兩個窟窿都能看出他眼中佈滿了震驚，好半晌他才結結巴巴地問道：“大人，這對我們有什麼好處啊，怨靈要是真的大規模出現了，我們誰都討不到好啊！！！”

“怎麼，你有意見？”魂歸偏過頭，冷冰冰地問。

“屬下不敢...”小丑男低下了頭，連忙應道。

“罷了，看在你為我做事多年的份上，告訴你也一些內幕訊息也無妨。”說到這裡，魂歸語氣有著幾分炙熱。

“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引一個東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