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檔案按照時間順序編寫,可中間卻有很多空白頁,難不成這老爺們健忘,連這個事情都已經忘了?
想了想,我又搖了搖頭。
不大可能。
師傅還在警局,好像回來之後有很多事情要跟老魏交代,現在都還沒有回家,我躺在了沙發上看了看張允的那份手稿。
這份手稿有點奇怪,怪在哪裡我說不出來,好像每次看見這東西的時候,老是會聽見什麼奇怪的聲音,像是歌聲。之前也見識過一些特殊的文字,讓人看了就會產生幻覺,但張允這份手稿,很普通。
但一本書,怎麼會唱歌,想到這裡,我又回頭看了看背後的陽臺,空蕩蕩的沒有人。
那歌聲,不是幻覺,一定是真實的。
仔細的想想,這種高音難度,應該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唱出來的,再想想架子姐,她是敲架子鼓的,她男朋友那殺馬特的樣子,也不像是唱高音的。
結果我網上查了查,這個傢伙,果然是一個流行音樂的歌手,而且在架子姐進劇組之前,他們在一個樂隊,之後架子姐走了演藝圈的路,樂隊也就跟著解散了,後來幾乎是架子姐養著這個人。
&ldo;還有這種好事,你怎麼不帶上我?&rdo;狗哥看我在查資料,在我肩頭&l;嘖嘖&r;了起來。我發現這個傢伙有點問題,只要我在查東西轉身他都在我肩頭,難怪他知道這麼多事情。夾亞呆血。
&ldo;聽說,你還差點跟那個裸女滾床單了?&rdo;狗哥說完還不停歇的批評起來了我,說:&ldo;你別以為嫂子不在,你現在就可以隨便浪。&rdo;
我瞪了狗哥一眼,讓他自己有多遠滾多遠,接著看著張允的手稿。真厚,足足有幾十萬字,現在多數的作家都選擇了用電腦來寫稿子,沒想到他竟然用的是手稿。
正好,這個時候師傅回來了,他一邊抽著煙,一邊咳嗽著,咳完了之後又狠狠的抽了一口,接著咳。
進門之後,他看了看我手裡的手稿,拿著菸頭就想往上面戳。
&ldo;這可使不得,師傅。&rdo;這是我答應了張允的老婆,做人萬萬要守信用。
師傅看了我一眼,翻了翻手稿,翻到了前面幾頁,然後停了下來,給我看。
之前太過於注視張允後面潦草的內容,前面的文字基本上沒怎麼看。一個名字映入了我的眼簾,架子姐。
不僅如此,架子姐好像從一開始就出現在了這本書裡,書裡甚至還寫死了架子姐。
然而,在後面字型凌亂的部分,剛好在今天又出現了架子姐的名字。
&ldo;哪有這麼神。&rdo;看見這東西的時候,我顯然不相信。
&ldo;你聞聞。&rdo;師傅將手稿遞給了我,靠在了我鼻子附近。
是墨跡的味道,新鮮的墨跡。
再翻翻書後面,有很多空格,書寫了這麼長,竟然沒有人名。
空著的位置,似乎就是等著填人名。
那,架子姐這個名字是誰填上的呢?
&ldo;別看我,我一天都在上班。&rdo;狗哥突然晃了晃他的手,說絕對不是他。
想了想也不可能死狗哥,這個案子狗哥壓根就不知道,在上面寫上名字的人,一定是站在窗臺上的那個人。
&ldo;給我,明天給你查一查指紋。&rdo;師傅從我的手中拿了過去。
晚上,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好不容易睡著了,夢見了顧月,那是一個陰冷的巷子,前面一個身影像極了顧月,她在前面走著,巷子裡面響起來了歌聲,那歌聲很平靜,很平淡,甚至聽起來很溫暖。
顧月走在前面不回頭,手上左右的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