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之刑的,獄官私底下給犯人黥面,那便是犯了重罪,家父等又怎麼會知法犯法呢?”
瓜爾佳凌月見月歌臉上現了神秘微笑,只道她故作高深,慢慢地拿了桌上的茶來吃,微微地笑:“原來你阿瑪倒是個謹慎之人。”
月歌微笑道:“不錯,家父的確謹慎,但為了能輯拿重犯歸案,使他們逃無可逃,避無可避,家父齊集民間大夫,仔細研究,終於製得一藥,既能在那些重犯臉上黥面,又不會觸犯律法。”
瓜爾佳